三分钟后,男人穿好了裤子。
“秦少,是那个叶少一直在找的女人,薛倩出现了?”女人问道。
“嗯,这个薛倩胆子也真是大,竟然敢住酒店,还是我秦氏集团的凯悦大酒店,你说,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嘛。”男人笑道。
女人却眉头微微皱起,道:“秦少,这件事,是先通知叶少,还是?”
啪!
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脸庞上,瞬间出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只听男人冷笑道:“你到底是他叶少阳的女人,还是我秦志君的女人?连特事局那帮废物都找不到的人,我要是先抓住了她,再交给叶少阳,你说,承了我这份情,叶少阳一高兴,会不会把叶家在城北那块地的工程,漏点油水给我秦氏集团?”
“听说,那个薛倩,修炼的是魅术,这种女人,滋味肯定不一般,左右是玩物,他叶少阳先玩,还是我秦志君先玩,又有什么关系?”秦志君笑道。
女人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只是眸子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鄙夷,左右不过三分钟的事,再怎么玩,能玩出花样来?
“走吧,我去会一会那个薛倩,看看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竟然让叶少阳那么久都不敢用强,我倒要掂量掂量。”秦志君道。
女人欲言又止,但终究不敢逆他的意。
凯悦大酒店。
江远把云月儿放在床上,对薛倩说了声‘看好她’,然后就去洗澡,他轻微有些洁癖,从他那干净整洁的出租屋就可以看出来,在青莲寺是没有条件洗澡,来到这里之后,他可忍受不了黏糊糊的身体。
洗好澡,却见薛倩坐在床头,有些莫名的担忧。
江远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走过去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安慰道:“怎么了?没事啊,怕什么,兵来将挡,你这个样子,迟早要抑郁。”
薛倩苦涩的一笑,道:“江远,你出生牛犊不怕虎,唉,我怎么就听了你的话,偏偏要来住酒店?”
“有问题?”江远故作疑惑的问道。
“凯悦大酒店,是秦氏集团的产业。”薛倩道。
“那又怎样,开门不做生意吗?”江远道。
“不是,只是这秦氏集团,是叶家的附庸之一。”薛倩道。
“哦?”江远明知故问的道:“怎么回事?说说?”
他之前在车上,观看了几家资料之后,就决定从秦家入手,叶家暂时不能碰,周家做的是药材生意,门风极严,小辈间鲜有高调的人。
秦家则不同,他当时还在送外卖的时候,就曾风闻,秦家独子秦志君,是典型的纨绔,在江南市嚣张跋扈,曾惹下不少事,只不过被压了下来。
这种纨绔子弟,如果不是自污藏拙有真本事,就是典型的败家草包,也是唯一的入局点。
“秦家家主秦远山,本来只是一个包工头,可是二十多年前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接了几个大活,手中就有了些钱,于是就注册了一个小承建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后来接住了楼盘的二次风口,开始做起了房地产。”
“这一做,秦家就像是开了挂,一路财源滚滚,短短十多年的时间,就做到市值几十亿的上市集团。”
“只是,在几年前,秦氏集团突然塌房,秦远山盖海水楼事发,秦家股票一路下跌,濒临破产,也不知秦远山用了什么方法,攀上了叶家的高枝,最终抬了个顶罪的替死鬼出去,再加上叶家替他公关,硬是扭转了不利的局面,反而生意越做越大。”
“等等。”江远突然打断道:“所以,你在跟我说秦远山的励志故事?”
薛倩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秦家是叶家的走狗。”
“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江远故作迷惑的道。
“你…”薛倩此刻真的是有些后悔,瞪了一眼江远道:“秦家独子秦志君,心胸狭隘,在江南市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此人有些好色,叶少阳在找我,我们入住凯悦大酒店的事,肯定瞒不过秦志君,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找来。”
江远闻言,脸上却是闪过一抹微笑,道:“我还真怕他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