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再延舒服的躺在摇椅上,道:“你站在那里干嘛?怎么还不走?难道要让我留你吃饭?”
祝大球看他的轮廓和山洞中看到的人,依稀相似,道:“你是棺主吗?为何想置我于死地?”
“什么棺主?我说我是棺主了吗?不要诬赖人!”
朱再延惊觉而起。
“就算你不是,和他也有牵连。不然为何突然对我下杀手?”
朱再延起来走近两步,道:“是刚刚吗?”
“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祝大球双手平直下垂展开。
“哦,刚才真的很危险,我若不及时收手,这只手指恐怕就断了,我已经剪了指甲,表明了态度,你还要怎样?难道要我的老命吗?想要你就拿吧,我绝不还手。”
朱再续撒泼耍赖的朝祝大球挺来,还真不好对他下手,往后退了一步。
“别再向前靠了,否则我不客气了!剪个指甲,就算表明了态度吗?”
“我的许多绝技在指甲上。以指甲为刀,无论什么利刃,刺、劈、砍、剁,终究是隔了一层,哪有长在自己手上的指甲快和锋利呢?我刚才不够快,不够锋利吗?我指甲都剪了,还要我怎么样?”
祝大球听而不答,犹疑不定,这人和朱殷有异曲同工之无理。
朱再延忽然自怨自艾起来,不断的叹息,说道:
“你要是没防住就好了,那样我这辈子勤学苦练,依旧自信满满,我的生活依旧充满阳光,他们对我依旧认同,依旧对我膜拜。我依旧志得意满,高高在上,心安理得。都因为你!这些全没了,成一个平凡的糟老头。
我的人生为何这样失败啊?为何临老了,让我遇上这种事?要在失意中度过?”
朱再延越说越伤心,老泪纵横。
祝大球纳闷了:他先出手的,搞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伤害了他。
朱再延突然厉声道:“到底是谁?怎么到这里呢?到我先祖的土地上,意欲何为!”
此人性格多变,一会儿世外高人的样子,转身就成刺客。突然像一事无成的老人,转眼间像个长官,对自己发起质问。
祝大球甚感不适,他的样子不似作伪。心想:难道我真的闯入人家禁地了?
便道:“我可能走错地方了,误入贵宝地。”
“你也知道是宝地呀?对面就是我们的祖陵金鼎山,历代先祖的骸骨都在上面,一般人不会走上这条路。除非别有企图的人。自古至今,这里就是禁地!我不想追究你,奈何你硬要留下来。即使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也要与你周旋到底!”
朱再延气势汹汹的逼近。
“你—你为何突然袭击我?”
祝大球有点语无伦次。
“高手能感受到高手的存在。我那样偷袭,都没有伤到你。你说你的能力,让不让人恐惧?我想当做没发生,偏偏你纠缠不!”
“那就抱歉了。我是个画画的,这里风景秀丽,引人入胜,无意间到此,不知道这里是个禁地,我这就原路返回。”
祝大球想早点离开这里。
朱再延心想:此人心胸可以。我一直对哥哥的死,心有愧疚,自从弟弟当上了棺主之后,更加减少存在感。弟弟让我截杀他,但侄儿对他却是欣赏、推崇,或许他的到来,能改变这个国家的命运。就算没有改变,他也能帮助侄儿。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不用兄弟反目。
叫道:“我让你原路返回了吗?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是个画画,背着那么显眼的画夹,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去路最近,且无水路。若原路返回,得多走好几天的路。我看你不像个盗墓的,我可以通融一次。”
“那谢谢了。”
“希望你在这个地方留下更多的绘画作品。这里不方便住人,你从房子后面山路上去。到了山顶夹缝,坠绳而下,便到了巫城地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