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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红梅辍学
地方比较难找。不过你们可以打听,他爸叫红少贵,一说他爸的名字大家都认识的。”说完,中年妇女打了个哈欠,关上了门。



海洋回家给老妈打了个招呼,说是去同学家研究数学竞赛的题目,晚上住同学家了。然后他把压在床沿下的两千块钱装进书包里,匆匆忙忙来到汽车站,赶上了去偏城乡的最后一趟班车。



班车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颠簸着,海洋突然有些紧张,他这样冒冒失失的去找红梅,会不会让她觉得难堪?那两千块钱她会不会收下?她还会不会回学校来上学?她爸爸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竟然能把她妈妈逼上绝路?……



天快黑的时候,海洋到了偏城乡的街道上。沿街叫卖的小摊贩早已收摊;几个淘气的小孩子在街边玩耍着,时不时有家长叫他们回家;偶尔有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尘土,不一会儿又归于宁静。海洋向一位老伯打听了去马湾村的路,准备步行前往,却意外的遇到了刚子哥。



刚子哥拉着几袋麦子去磨坊磨成了面粉,又买了一些肥皂、洗衣粉之类的生活用品,开着三轮农用车正往回走,远远看见前面有个瘦瘦高高背着书包的小伙子,就大声喊:“嗨!娃娃,学生娃娃,你去哪儿呢?我咋没见过你?”



海洋听见后面有人叫他,忙停下脚步回头:“叔叔好!我叫海洋,我要去红少贵家,请问是走这条路吗?”



刚子一听“红少贵”三个字,立马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着海洋,奇怪地问:“你找红少贵干啥?”



“叔叔您认识红少贵?那您知不知道红梅?”海洋急切地问。



“红梅啊,你到底是找红少贵还是红梅?”



“叔叔,我是红梅的同学,她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学校了,我听说她家出事了,所以来看看她。”



“哎!红梅那个娃娃,命苦地很!走小伙子,叔把你拉上!”



“谢谢叔叔!”



“你和红梅同班同学?”



“嗯。哦,不是。”



“那你得叫我哥,红梅叫我刚子哥,你不能叫我叔叔。”刚子哥一边说,一边挠挠头,“老师让你们来的?咋就你一个人?”



“我自己来的。”



“你自己来的?你一个城里的小伙子娃娃,来这穷乡僻壤找红梅干啥?”顿了一下,刚子哥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急切地问:“小伙子,你喜欢红梅?”



“……”海洋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脸上火烧一般,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娃娃,看完好好回去念你的书去。红梅和你不是一路人。”



“……”海洋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茬,他沉默了。



三轮农用车突突突地冒着黑烟向前跑着,刚子哥边开车,边拿起一根哈德门猛地吸了一口:“红梅那娃娃命苦呀!”



“叔,哦,不,刚子哥,红梅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哎,她妈喝了农药了,走了!”



“为啥喝农药呀?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她那个赌鬼爸爸,把家里赌空了,光是个打她妈,梅子妈估计也是被打害怕了,没想开就……哎!”



“听说她还有好几个妹妹。”



“就是滴。红梅妈也命苦,养了5个女娃娃了,一个儿子也没养下。”



“她爸爸重男轻女吗?”



“谁不重男轻女?女娃娃养大都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男娃娃好呀,男娃娃那是继承香火的,女子娃娃么,长大些,嫁人了就**家家里的人了。”



“……”海洋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聊下去,这个话题很沉重,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男孩子和女孩子到底有多大的区别,所以他再次沉默了。



当海洋坐着刚子哥的三轮车到村子里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小山村的夜静极了。一轮圆月像银盘一样挂在天边,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从这只银盘挥洒下来。突然谁家的狗子发出一阵叫声,愈发显得夜的宁静。刚子哥指着一个紧闭的掉了漆的木门告诉海洋:“梅子家到了。”海洋谢过刚子哥,转身朝那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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