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瓷的。



但如果我说不是的话，那就证明我先前那番话本就缺少一些支持，本来炼制瓷器就有无数次的失败情况，我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说朱雀堂是故意为之，这就等于是给自己留下了话柄。



一时间我竟有些左右为难。



铁柱和方回他们显然也有些紧张，我听到了他们来回踱步，甚至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



“这要怎么回答啊？要不然直接承认我们能炼制好了。”



铁柱有些担忧的说道，连他都知道这个问题几乎是一个两难的答案，只是我心中已经来不及欣慰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说，白鸽如果真这么回答的话，那从此以后我们就会落入众矢之的。”



“难道说我们炼制不出来？等于是在打白哥自己的脸了吗？”



“你能不能闭嘴啊，我现在也很着急，你先让我好好想想。”



方回一把捂住了铁柱的嘴，后者纵然心急，也只能暂且闭上了嘴不敢吭声，像是生怕打扰了方回的思考。



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我算是彻底理解了祸从口出这句话的含义，我此刻竟然有些左右为难。



“你怎么了啊？徐老板，这句话有这么难回答吗？刚才不是你在那说我们朱雀堂提供的是假货吗，看你的样子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证你们玉堂商会都是真品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大家都从你那里进货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