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里的人几乎每天都在换,一批又一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很多人都想来这里碰,运气可大多数时候,自己总是成了乐子。
也有人想要在这里一朝暴富,赔的盆满钵满也很正常。
过了几天时间,我已经碰不上什么认识我的人,这也是我最想要的结果。
我还是照旧前往了定瓷的摊子范围,就看到那些老板都在激动的夸耀着自己手里的货。
“这位老板你相信我,这可是正宗的宋代牡丹纹平口碗,要不是我家里老人生病了,急着用钱,我说什么也不可能以这么低的价格卖给你啊!”
“可我感觉这上面的纹路有做旧的痕迹,你这怕不是个水货。”
“那怎么可能呢?这可是祖上代代流传下来的宝贝,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给你看个盒子!这上面还有着宋代的漆纹呢!我说老哥这个价格你要是不买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个贼眉鼠眼的摊主,拿着一只碗在那里竭尽全力的推销,那玩意儿我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个水贝货,不过那买主好像要信了。
所以说啊,干这行眼力能力是一方面,口才是另一方面,同样很重要。
“老哥,三百块把这紫砂壶买我成不?”
“一千吧,三百太低了。”
我路过那些摊子,听着耳边的讨价还价,偶尔也能看到那么一两个宝贝,不过还没什么是值得我出手的东西。
我渐渐地有些兴致缺缺,其实心中也很清楚。
大多数时候颗粒无收才是常识,哪有那么多的宝贝能在摊子上出现,我想要捡漏,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么多的漏让我捡啊。
不过我也没有失望,这种云龙混杂的地方也比较好打探消息。
“哎,听说宁辉瓷行最近在兜售一些瓷器,看来他们的日子真是过得越来越惨了。”
“听说以特别低的价格往出卖,都没几个人要,原本一些跟他们合作的瓷行都不给面子呢,谁叫他们上次砸了自己的招牌,干的那都叫什么事儿啊。”
“嘿嘿,那沐三当家可露了脸,不知道打脸了多少人,人家一介女流,也巾帼不让须眉,倒是有些当年烟姑的风姿了。”
“那还差得远吧,烟姑的本事可了不得,这沐三当家还是太年轻,听说要不是有另外一个小哥的帮助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出那是个局中局。”
我嘴角抽搐着听着旁边的大哥在那里议论着我的壮举,心情还有些微妙。
看来那宁辉瓷行的处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凄惨,这可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我不禁摸了摸下巴,虽说那宁辉瓷行的老板不是啥好东西,但是作为整个金陵城比较有排面的瓷行,里面总归能有几样好东西吧。
我要是把这家瓷行给收入囊中,最起码能入手几样宝贝。
不过这家瓷行落我手里也没啥用,我还嫌弃晦气,倒不如交易给沐晚烟,我相信她一定会很高兴。
我的脑子里不禁想到了很多的办法,那些各种阴险的招数在我脑袋里掠了个遍,不过可操作性却很小。
我只有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危险的事,看来还是要用正大光明的方法将瓷行给拿到手。
简单点说还是靠赌瓷。
他可以给我设局,我也可以给他设局。
当然了,我这个局要设的光明正大,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来毛病,让徐永辉输的心服口服。
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进行准备,还稍微有的是耐心。
但是沐晚烟就不一定有了,恐怕要不了多久,这位美艳的老板娘还会再来找我。
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四处乱转,突然听到耳边冒出来了一道惊呼声,“我去,卖宝葬父,厉害啊。”
“我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出,不会真以为有人上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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