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鸾听着左宁那虚弱的语气,心里挺不安的。
?
这怎么看都不是很安详的样子吧?怎么看都不像是问题不大的模样呀?
看着沈鸾一脸担心的蹲在木桶边上,端详着左宁,陆水寒将手里的小果子抛到空中然后张嘴接住,拖着腮帮子说道:
“鸟鸟,别管他了,这都过了晌午了,你先吃个饭呗。反正这色胚又死不了还要泡上一整天呢,出了什么问题还有我在旁边呢。”
听到左宁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沈鸾这才扶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陆水寒看见沈鸾现在这么乏力,还起得这么晚,就知道了昨天晚上沈鸾肯定被左宁给狠狠地欺负了,虽然左宁哪哪都好,但是那个对待心上人容易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模样却令她很是不爽。
她来到沈鸾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被衣裙紧紧包裹的圆月,笑呵呵地调笑道:
“怎么起这么晚?昨天又被色胚人善被人骑了?闹这么晚?”
被陆水寒轻轻拍了一下满月之后,沈鸾习惯性地反手拍了一下她那不老实的柔荑,然后羞红了脸,没有回答她。
怎么回答?初尝雨露之后,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但是耐不住左宁挺喜欢的,于是她就一直迁就着他的动作,陪他在床上玩游戏,最后又是被迫哼哼唧唧的,情迷意乱地累得昏睡了过去。
然后这一次,可能玩得太久了,比昨天过火得太多了,不但复刻美人镜前泪婆娑,还新开发了全新游戏,比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等。再醒过来,便是和昨天早上那般全身乏力,动都不想动了。
按着左宁这个身体素质,还说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还没见喘的,地就要先被犁坏了。
“……他想要……”
看着扭扭捏捏,最后只从牙缝中,细若蚊鸣地挤出三个字的鸟鸟,陆水寒都有些无语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点了一下沈鸾鼓囊囊的胖雀雀,对这个结识仅仅两天但是已经仿佛亲如姐妹的长公主很是打抱不平:
“他要你就要顺着他吗?”
“……他非要……”
“如果是我,我绝对不可能让他这么乱来!”
陆水寒信誓旦旦地说道,然后扭头看向了桶里面,还在咬牙切齿得忍受剧烈疼痛的左宁,眉宇里面的那丝不忿也一时之间变成的担忧,然后接着嘴硬地哼了一句。
“活该,色胚!”
说着,取过一边的毛巾搭在了左宁的额头上面。
看着大寒那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沈鸾忍不住噗嗤一笑,既然有大寒在这边,那自己也不需要怎么操心左宁了,于是便转身一边喊夭桃,一边朝厨房那边走去。
虽然左宁现在很是难受,仿佛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在被针扎一样,但是习武多年的他也没有说顶不住的,从小到大打熬身体也没有少泡药浴,只不过这次泡药浴很疼罢了。
对于外面的情况,左宁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的。
对于两个媳妇的闲聊,他也就是在心里微微一笑,毕竟他也抽不出那个精力去回应她们。
其实这个药浴没有疼到这个地步,而是加上了左宁不断地在尝试用内息进一步锻体的这个过程,所以才会这么疼。
……
“爹,你说左公子的那个办法,有作用吗?”
回到了妙春斋,林卿墨忍不住问道,但也不是出于关心左宁,而是对于这个方面有点好奇罢了。
林芝参今天不需要去宫里当职,自然也就可以闲在家中陪陪女儿,他一边替左宁抓药,一边笑着回应道:“自然是可以的。”
林芝参自己过来给左宁配的这副药浴,其实并不是昨天林卿墨所熟知的那一副药,是一份来自古籍里面的药方,其中有两副大药,分别是治疗外伤的最极之药,海龙芝和一株叫做六蛻蝉叶的植株。虽然护脉养脉不假,但是不是温和的循序渐进的药,而是直接破坏经脉处那些细微到不可查的薄弱点,然后再重新修补,达成一个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