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老家伙的脸色就瞬间狂变。
“畜生!”
“猪狗不如的畜生啊!”
马伯清那是越看越心惊,嘴里的怒骂就没停下来过!
作为一县之父母官,那畜生怎么敢的呀?
同为豫州府官员,又是紧邻之县,这十年来,自己居然没收到半点风声?
马县令悲从心起,只觉的羞愧难当!
“老夫愧对陛下,更愧对宁远百姓啊!”
“贪墨赈灾粮、私采盐矿、侵占良田、强抢民女、徇私枉法、残害百姓!”
“苟富贵!你特娘的怎么敢的?”
马县令说着说着,便迈着他那颤颤巍巍的步伐,走向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