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汗水已经布满,手中的独脚铜人娃娃槊也变得格外沉重。裴元庆抓住破绽双锤挂定风声一招“流星赶月”砸向百里守约的胸膛百里守约双手举独脚铜人娃娃槊招架,可是裴元庆的梅花亮银锤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砸在独脚铜人娃娃槊的槊杆上,百里守约再也握不住大槊,梅花亮银锤连带独脚铜人娃娃槊一起砸落,双锤的菱角刮破百里守约胸膛的甲胄露出强壮的胸肌,裴元庆看到百里守约的胸膛纹着“百里守约”四个大字。
裴元庆看到“百里守约”四个大字愣在原地,半晌之后收起双锤对百里守约说道:“你走吧,今天我胜之不武你已经连战数人带明天你休息好养足精神在来和我决战吧。”
裴元庆打马回归本阵。撼山军众人都围过来询问裴元庆为何放过百里守约,裴元庆只说是胜之不武并不说其他的大家也不好继续追问原因。
入夜撼山军大队人马到达广武城下,两个时辰之后杨玄墨带领高顺德陷阵营也来撼山军的营地。杨玄墨询问雄阔海关于广武城的战况,雄阔海仔细的介绍战况,同时也为吕布手下有这么多的猛将而感到忧心。
夜深了,杨玄墨让众将回帐休息好准备明天的战斗。杨玄墨一个人心中说不出的烦闷也找不到原因,躺下又起来实在睡不着就自己一个人开始巡营,看着深夜还在执勤的士兵们杨玄墨心中没来有的心安了不少,正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哭声“呜呜呜呜呜……”杨玄墨心中感到奇怪,因为哭声是从一座牛皮大帐中传来,杨小明知道那是裴元庆的帐篷,杨玄墨悄悄的来到大帐外围偷听。
“四哥,你倒是说话呀,老是自己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不是。究竟是啥事大哥也到了你还怕啥,有大哥解决不了的问题吗?”杨玄霸在大帐内急的直跺脚。
“玄霸你是不知道啥事,这次真的很难办,呜呜呜呜呜呜……”
“有啥不好办的,大哥是并州刺史威震边疆的朝廷大员,咱们手下还有十万雄兵你怕啥。”
“玄霸今天那个百里守约他可能和我是亲戚,他打伤那么多人可咋办啊。”
“说说具体是啥事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个主意呢。”
“我从小跟着我哥长大我哥告诉我我们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说是什么河东裴氏,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哥告诉我,我们本来是兄弟三人但是我和大哥与三弟失散,我父亲在临终前在我兄弟三人胸膛纹上我们的小名方便辨认,分别是百里世隐,百里玄策,百里守约。本来我就怀疑百里守约的身份,知道我今天看到百里守约的胸膛上纹的字我才肯定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你叫我怎么办?”
这时帐帘一挑一道身影走进屋内伴随着一道声音传入“怎么办,咱家自己家的兄弟失陷敌营抢回来就是了,有啥难办的。”
“可是好多北府军的兄弟死于百里守约之手,韩擒虎被打成重伤我心里害怕北府军的兄弟们不能原谅我弟弟。”
“其他的事以后大哥给你解决,先把百里守约兄弟接回来再说其他的。”
“大哥……”裴元庆扑倒在杨玄墨脚下“明天想办法认下兄弟叫他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