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西北部,武川军镇。阴霾的天空,一片黑灰色笼罩,透着沉重和压抑,云层叠嶂,彼此交融,一道道亮白色的闪电浮现同时伴随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雨水洒落在武川城得城头之上,武川城头站满了乞活军的兵士,高大的城楼之上杨玄墨,王猛,熊阔海,贾复,马援,岑彭,郝昭等人如标枪一样站立,杨玄墨看着远方出现的一队人马,漫山遍野而来。
羯族首领石勒,打马冲在最前方。石勒来到武川城五里的地方停住战马,传令大队人马安营扎寨,带领十七个好兄弟和五百铁卫打马来到武川城下。
“武川城里的人听着,我是羯族大统领石勒,给你们一天考虑时间,开城投降,如若不然鸡犬不留。”石勒顶着雨在城下大喊道。
“一群残忍不吐骨头的狼崽子,你有本事就来打武川城,废话用屁用,比说你一万人,就是羌渠的三十万大军老子也没怕过。君文何在,把他的狼头大纛旗给我射下来,妈的,看着就他妈的烦。”杨玄墨招呼贾复说道。
贾复人送外号银戟太岁雪天王,不但武艺超群而且一手百步穿杨的功夫更是天下无双。只见贾复伸手抄起自己的宝雕弓,贾复这把宝雕弓是五石硬功、,伸手拽出三支雕翎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箭走似流星。一箭射向狼头大纛旗两支箭射向石勒的咽喉和心脏。
石勒看似鲁莽但为人极其阴险狡诈,他到武川城下叫嚣只是因为天要下雨不变大战,同时大军刚来也学要休整。
这时武川城上杨玄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命令贾复箭射狼头大纛旗,石勒感受到危险的来临,手里抄起建平宝刀暗中戒备。
三支箭如闪电般射到眼前,石勒手中宝刀格挡射向他心脏和咽喉的两支箭,两支箭震得石勒两臂阵阵酸麻,但是射向狼头大纛旗的第三支箭没有防住,银戟太岁雪天王贾复一箭射落狼头大纛旗。
武川城上一片欢呼之声,士气上得到一个顶点,杨玄墨嘲笑着说道:“小小南匈奴的附庸也敢叫嚣,你问问我手下的乞活军将士们怕不怕你们。”
“不怕,垃圾,狗屎一样杂碎,也配在我们乞活军面前嚣张,呸。”乞活军将士此起彼伏的回骂着。
石勒气的浑身发抖,身后十七人纷纷请战。石勒的头号兄弟王阳对石勒说道:“大统领不可意气用事啊,我军刚到疲乏需要扎营修整,再则天降大雨不变攻城,让他们多活一天,来日再战。”
石勒气的鼓鼓的甩袖拨马回营,此时羯族大军已经安营扎寨完毕,王阳安排侦骑设立警戒之后,马上回到中军大帐。王阳一进大帐迎面一个金酒杯直奔面门砸来,王阳闪身躲开,陪着笑脸说道:“大统领还在生气啊,我们这次攻打武川城不可逞一时之勇,要等后方大军前来一起攻破武川城,狠狠地打杨玄墨这个新护匈奴中郎将的脸。”
石勒暴怒说道:“该死的杨玄墨,欺我太甚。我欲食尔之肉,用杨玄墨的头颅做成酒杯每日畅饮美酒方解我心头之恨。”
“好,好,好,大头领待抓到杨玄墨之后随便如何炮制都行。量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能有什么真本领。”王阳赔笑说道。
“来人全军烤制两千只脚羊,大家痛饮狂欢。”石勒下令道。
凄厉的惨叫之声响彻武川城外的羯族大营上空,怨气凝聚成雾气笼罩羯族整个大营。
身在武川城内杨玄墨等人也听到女人的喊叫之声,派人到城墙上看看什么情况。派出的人不多会回来禀报:“羯族人斩杀所俘的女子烤制而食致使怨气惨叫之声冲天而起。”
杨玄墨勃然大怒一掌拍裂帅案大喊道:“这群杂碎本来想叫你们多活两天,但是你们自己找死屠戮为华夏子民。来人擂鼓聚将。”
众将齐聚大帐之内,杨玄墨怒发冲冠地说道:“羯族残暴不仁,丧尽天良,天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把我华夏女子当成两脚羊一样烤制分食,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欲灭之,鸡犬不留。你们有信心没有。”
“有。”众将皆愤慨的回答道。
“大哥你带五千步军悄悄出武川南城门潜伏在羯族大营的背后在羯族大营外设立一个包外圈把所有逃跑的羯族残余一律围杀不可放走一个,如果放走别怪要你脑袋。”杨玄墨狠狠地说道。
“三弟放心这帮杂碎一个也跑不了。”紫面天王雄阔海说道。
“马援,岑彭,带领一千骑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