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府衙服装的年轻人,气势万钧,整齐划一地跑过来,将谢玉祁、李清越和晕倒在地的老鸨围了起来。
“快,去叫大夫!”
捕快可不想老鸨这么快死,毕竟此人还大有用处。
“楚王、楚王妃,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伤人。”
不问对错,上来就是质问。
楚王府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江城捕快早就等在一旁,只等着楚王府与迎春楼闹起来,他们便会上前捉人。
对错不重要,目的达到才是最重要。
李清越冷冷扫了他一眼,将隐形基地大喇叭置于嘴边,“请问大人,诬蔑皇室,可否就斩杀?”
捕头心想,你们是皇室,可是被贬平民,算什么皇室。
“楚王妃,你做得。老鸨就说不得,楚王府和欧阳府昨日取钱不是取一百两吗?谁都知道楚王府穷,不会笑话你。”
捕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清越,眼里的鄙夷,是如此的不加掩盖。
他身后的捕快哈哈大笑,“楚王妃,当了女表子,就不要立牌坊,真当江城是你的地盘。
楚王,啊呸,不就是一个平民,你以为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楚王吗?”
周围的百姓面面相觑,不少人还是有基本的良知,谢玉祁是因为保卫疆土,守护百姓而受伤的,他们还没有丧良心到这个程度。
只是他们对于楚王妃出来败坏门楣,一个个都心生不满。
“楚王,你还是休了楚王妃吧!小人看了昨日站在青楼高台之上的女子,就是眼前的楚王妃。”
“对啊,王爷,就算她是为了楚王筹盘缠,做出丢人的事,该休还得休。”
“王爷,昨贬妻为妾就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有道理,这样的女人配不上清风霁月的楚王。”
……
谢玉祁向后扫视了一圈,方才说话的人全都低头,笑话,谁愿意被楚王记恨。
他们不是劝,是在引导方向,想完成昨日未完成的事罢了!
“无中生有,迎春楼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一个与本妃长得极为相似的人,营造舆论攻势,将楚王塑造成一个吃软饭的男人。
昨日下午,一直在欧阳府从未露面的本妃,塑造成一个青楼女子。迎春楼,你们认为是在打楚王和本妃的脸吗?
这是打陛下的脸,迎春楼是在指责陛下苛待自己的长子,这是在打天盛王朝的脸,让天盛王朝从此在各国中无法招头。”
李清越还没有说法,谢玉祁将他的隐形喇叭也用上,
“一路走来,见识过太多的世态炎凉,本王倒没有想到一个青楼也敢将楚王府脸面踩于泥地。
本王的腿脚不便,身边离不得人,王妃一天到晚,都陪伴在本王身边。
试问江城的父老乡亲们,一个没有离开本王视线的人,怎么会有功夫走到迎春楼。”
谢玉祁能屈能伸,该卖惨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端着。
视线没有离开过的柳大老爷,不由得佩服外甥身段之柔软,还好,不是吃亏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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