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前面的驿站旅馆,地板是光滑的木地板,每张床上还挂有蚊帐。
镇国公府、白府、定远伯府的人,何曾想过第一天的待遇如此之差。
驿站的驿丞,听说近十年来为止,被流放最尊贵,波及范围也很广的一次流放来了。
几个府邸都是赫赫有名的尊贵人儿。
不由得冷笑,不管身份再如何高贵,一旦流放,极少人能回去。
有,也是例外。
他们不会上前讨好,也不会去踩上一脚。
万一他们是例外呢?
解差头头在安置众人之后,也与役差说了,千万不要管他们的事儿,是上头的吩咐。
他也明白了。
上头要做什么,都是在流放路上动手。
他更加不能沾上他们的晦气。
回头他吩咐了一句,让大伙不要往那边去。
解差帮所有人都解下脚镣,以及木枷锁。
圣上吩咐,让几府的人去为难楚王府,最好是他们能相互残杀,他们在一旁干看着,还有不能让楚王府的人干掉镇国公府、白府和定远伯府的人,不然没得玩。
果然,没有了束缚。
镇国公府、白府、定远伯府的人全都蹦跶起来。
“李清越,中午你吃鱼,本小姐就不说了,打回来的猎物,总得分镇国公府一些了吧!”
经过一天现实的毒打,李清秋不装了。
她的手指直指李清越,不客气地吩咐道。
“是啊,要不是被你拖累,定远伯何以至此。”
定远伯家小霸王,白安柔的小儿子,沈以琪仗着年纪小,无人敢动,一向都是极为嚣张。
“李清越,你是不是应该对镇国公府负责?”
李二爷家的李清凌恨毒了李清越,她的目光好似刀子一般,泛着逼人的寒意,令李清越感到极为不适。
在几个府邸大大小小的主子们走过来的时候,何管家站在队伍的前面,让乐风、乐云两人拔剑出来阻挡,不然眼前的几位能更加嚣张。
“你们要怨恨,就恨李老夫人,白老夫人、白氏和白安柔,如果不是她们在主子婚宴上送丧葬花圈,几个府邸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乐云愉快地落井下石,主打的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还有你们搞清楚,那是楚王府的东西,你们想要的话,以肉换肉?”
“什么以肉换肉?”
有人不懂就发问,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想吃肉也不是不可能,拿多少肉,就在你们身上割多少下来。”
平日里对下人,动辄打杀的小主子们手指头擦破一点皮,都得哭个半天,更何况是乐云所说的。
“不,我不吃肉了!”
听懂的沈以琪,撒开丫子,扔下同伴往定远伯府跑。
最后,连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的镇国公府几个纨绔也听懂了。
悄悄往后退,悄无声息地走了。
李清越笑了,真享受楚王府的人狠,行动也狠。
几府的人,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最后都是败兴而归。
所有人都歇息了一会后,楚王府的人开始忙碌,从后院的井里打了几桶水,架起锅来,直接在外面烧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