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张胆,太后肯定是得到什么消息,有点意思。
李清越装葳脚,“公公,脚痛,实在走不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
公公不满道,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小宫娥,而不是一位王妃。
李清越也不生气,“你让太医过来瞧瞧,我实在走不动道。”
“不行!”过了一会,才说,“来人,将楚王妃抬走。”
乐风、乐云不在身边,她只有一个人。
“好啊!”
李清越面无表情地道。
刘公公命人抬来一顶软轿,铁了心的不让她留在此处。
轿夫明显是练家子,步行速度比正常人快上不少。
很快地,李清越发现他们越走越偏,路上压根看不到宫人。
看来,是狗皇帝允许的。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停了,到了一个大门的铜环上都长满了铁锈的宫殿,轿夫忽然放手,想把李清越摔个半残。
李清越在他们想放手时,借着软轿的力道,趁机下了软轿。
刘公公见她安全下轿,有点气恼。
两名轿夫抬着空轿走人,从路的两边涌入多名御林军。
搞不搞笑,在冷宫也能涌入不少御林军。
李清越将隐形符贴在基地喇叭安排上,且将喇叭刻意远离了她几步,让隐形的无人机操控。
确保此时在场无论是谁说话,整个京城都能听到。
经过了李清越的一顿闹。
太后的瓮中捉鳖,正中李清越的骚操作,打得天顺帝措手不及。
硬生生将一个‘叛国罪’的囚犯,弄成了贬为庶人,不痛不痒,气得太后半死。
楚王府的下人几乎散尽,除了何管家、贴身侍卫和一票暗卫,全部人的卖身契都上官府销去。楚王府没有一个下人,该走的全都走了,留下来的都是楚王府最为亲近的‘老人’!
翌日清晨,李清越的空间时间才五点。
她听到房外传来嘈杂的声音: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集合,上路了。
等她走到前院宴客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谢玉祁坐在他的轮椅上,托在下巴思考,有点心不在焉。
“快点,要在城门外集合。”
当然要快点,越少人看到他们的流放队伍越好。
原本计划是让谢玉祁游街,打击他的自尊。
让他一个王爷,半点面子也没。
如今的情况是不允许这样做。
做了,会引起公愤。
京城百姓不敢说,可谁的心中不是有一把名为公正的尺子。
李清越走在谢玉祁的身边。
侍卫虎一、虎二、虎三赶出三辆马车,一辆装满了米面粮油、各种调味料和锅碗瓢盆,目测满满一车,全被塞满,是李清越整理的;另外一辆装满了衣物、药材、帐篷、棉被、纸巾、毛巾等等,应有尽有,是何管家整理的,最后一辆则是谢玉祁的马车,看上去不像是他专用的,而是一辆低调的马车。
再低调也晃瞎公公的眼!
这是去游山玩水的节奏?
公公自然晓得皇帝的心思,不想让楚王府的人带上这三辆马车。
他怒目圆瞪,“怎地,你们还真当自己还是楚王、楚王妃,出行还要讲究排场。”
他怒,楚王府的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李清越就怕他不发火,他发火,好办事。
她再次拿出基地大喇叭,哽咽着大喊道,声调更是带上几分凄楚,“公公,本王妃跪下求求您,您就大人有大量,王爷只是被贬为庶民,不是囚犯。庶民出行带什么,都是自由的,您不能只盯着咱们王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