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个络腮胡大汉。
行李和狗都对上了,就是人没对上。
曹英毅: 怎么是个男同志?弟妹呢?秦岙一脸平静, “我不是说了还没到。”
曹英毅: …………
他以为是匡他的。
曹英毅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还充当了一会儿苦力,回去的路上一直直呼秦岙比他家狗还要狗。秦岙充耳不闻,就当没听见,他又不是没提醒。
秦岙看着狗和行李,心里只想着自己媳妇儿,这几天真的是比前面几个月都漫长。
而被想念的祝安安这会儿心情却不怎么美妙,因为火车好像遇到了点故障,具体是啥她们也不知道,反正乘务员说已经在检修了。
这一修就是大半天,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本来申华一家三口是早上下车的,她们是下午。结果这一修,申华他们中午才下车,火车‘况且况且’到天黑了,都还没到宜洪站。俩小孩知道今天晚上要下车,困了也撑着没睡。
终于,火车停下来了。
耽搁了这么久,好多人迫不及待挤着下车,祝安安没去挤,她怕有人趁黑摸鱼,搂着两小孩等了一会儿。
过了两三分钟,祝安安刚想从窗户口探头看看情况呢,结果下一秒
,借着火车站不算很亮堂的灯
光,她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直直地朝着她这个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