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没和你说?”
“回老侯爷,父亲说我们几个差点被人当成了立威的靶子。”
“那你还问老夫?”
“这不是想看下您老有没有别的看法么。”
襄阳侯横了徐载靖一眼:“我和你父亲的看法大差不差!”
“这贝州张家在河北西路几个军州中颇有势力,而陛下心中有一番宏图大略!”
“以后真要是有战事,借着陛下的往日恩情,他自是能领上一部军士立下一番功勋,重振他贝州张家的名声。”
“你们几个,尤其是你在汴京是出名的能惹祸,不找你立威找谁?找几个小官儿家的庶子?那能立威吗?”
徐载靖看着金明池中表演的战船,道:“哼!倒是挺有上进心!但这小畜生的羽箭可是朝着我脑袋射的!不仅想立威,还想着杀人!”
听到这话,襄阳侯手中的酒盅停在嘴边,眉头皱了起来:“当真?”
徐载靖点头:“老侯爷,我射箭的技艺您应是知道的,我也不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也就是今日这小畜生没来,但凡我看到他也要让他脱了亲卫侍从的甲胄和我较量一番!贼鸟厮!”
说着,徐载靖从桌案上拿起一块儿糕饼恨恨的吃了起来。
襄阳侯一仰头将杯中酒倒进嘴里,皱眉道:“不对啊!老夫一直以为他们是用弓箭吓唬你们呢!真要如你小子所说,这是奔着结死仇去的啊!”
徐载靖:“嗤!不是吓唬。”
襄阳侯迟疑了片刻,道:“许是他年轻气盛下手没有轻重。”
徐载靖摇了摇头:“射我一次两次那是年轻气盛下手没轻重!可他射我的那九箭有七箭是奔着要害来的!”
“好在我的年纪也不大!以后最好别让我看到他,如今我只还了一箭,还有六箭呢!”
看了眼徐载靖说话的表情,襄阳侯道:“方才老夫看你坐在这儿可是老实得很,跟个鹌鹑似的。”
“我装的。”
襄阳侯没好气的点了点徐载靖:“他鲁莽狠毒,你别跟着鲁莽!什么事儿都别着急!你又不和老夫一样半截身子入土了!”
徐载靖看着年纪不小的襄阳侯点了下头:“小子明白!”
“明白什么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还差不多,走了!”说着襄阳侯就要从座位上站起来。
徐载靖赶忙伸手帮忙。
感受着胳膊上有力的双手,襄阳侯单手拍了拍徐载靖的胳膊:“你小子劲儿还挺大,不输老夫当年!”
“老侯爷说的是。”
襄阳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座下。
思考了一小会儿后,襄阳侯朝着身边不远处正在同辅国公说话的齐益秋道:“贤婿,过来一下!”
齐益秋听到‘贤婿’二字一愣,然后赶忙点头,朝辅国公笑着拱手后来到了襄阳侯的桌案前。
襄阳侯朝着齐益秋招了招手,待齐益秋贴耳过来,襄阳侯耳语道:“国公府在河北西路可还有些亲信故旧?”
“回岳父,有的!贝州通判姓董,和咱们家有些关系!”
襄阳侯沉吟片刻后在齐益秋耳边说了几句。
齐国公齐益秋听完,踌躇了一下后道:“岳父放心,小婿定然将此事打探清楚。”
襄阳侯低声肃然道:“此事颇有些蹊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婿明白。”
“平宁的大弟弟多半是要和徐家嫡长孙女儿定亲,以后也是亲戚。”
齐益秋方才严肃的表情一滞,随即面上有了些笑意:“岳父深谋远虑,小婿知道。”
“嗯。”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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