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向往的看着帐外,似乎自己就站在某处街上,轻声吟道:“天街春雨润如酥绝胜烟柳满皇都。”
帐子在座的北辽贵女们都是出身官宦世家,品评一首诗优劣的学识还是有的。
这让帐子里一静,
只有帐外打马球的呼喝声不时的传来。
“姐姐,这首诗是大周哪位大家所作?”
那刘家姑娘有些失落的轻轻摇头:“那诗集上只有二月诗会耳闻几个字,倒是没写是哪位所作。”
帐子中一片叹息之声,有姑娘道:“唉!知晓名字,还能让家中管事多多打听,说不定还能多听上几首”
“对了,说起这柴家,我倒是看到一种柴家新出的配香方子,听说在汴京在室贵女们之间很是流行呢”
男宾大帐中,
已经落座的那位中年法师笑看着觥筹交错的众人,
坐在主位的耶律隼和遥敬他的韩家子弟隔空干了一杯酒,放下酒盅后耶律隼起身笑道:“孤去更衣。”
众人赶忙行礼恭送。
来到大帐后面,
耶律隼带着与他同生共死的亲卫在此等了一会儿,
很快那位中年僧人便跟了出来。
随后两人朝着远处空旷的河边走去。
“法师,您来马球场可是有什么要事?”
看着耶律隼很是恭敬的样子,中年僧人眼中满是赞赏的神色,双手合十道:“回殿下,弥勒护佑!大周境内的佛妆分台传回确切消息,二月下旬,弥勒首徒已启程前往汴京。”
耶律隼一愣,眼中有些惊讶的看着中年法师道:“如此说来,姐姐和法师您的谋划是成功了?”
中年法师点头:“不枉我北辽十一位善信士奔赴弥勒净土。”
耶律隼听到此话,赶忙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的闭眼祈祷。
片刻后,耶律隼放下双手,看着不远处的潺潺流淌的河面:“法师,那弥勒首徒可会进宫面见大周天子?”
中年僧侣点头肯定道:“这位弥勒首徒的祖辈便是多年前那位宠极一时的”
这法师的声音猛地变低,不是耶律隼距离的近,差点听不清楚。
耶律隼听完后呼了口气:“如此一来,也算是多了一手准备。”
那中年法师顺着耶律隼的视线看着河面,眼中满是失落道:“台中所有人都没想到,大周攻罚白高居然能够如此快速,直如庖丁解牛”
耶律隼眼中也有些后怕的回道:“大周兵锋太过锐利那白高垂环司的司相,台中可寻得下落?”
“兴庆府地动,佛妆台在城中的暗桩之地已经成了废墟,人员也是下落不明。那个厉害的对头垂环司司相”
那僧侣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对了,今日来的燕地世家的贵女,其中有个低着头不肯看人的是哪家的?”
耶律隼疑惑的看着僧侣问道。
那中年僧侣蹙眉想了一下:“唉!那是马家的女子。之前陛下在东边惨败,她被金国将领给俘获了,马家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托了刘家人在汴京和金国交涉才换回来的。”
耶律隼点了下头,随后嘴角冷笑了一下:
“呵!”
之前耶律隼也是给北辽皇帝断后,结果被人给抛弃。
耶律隼舒缓了下情绪,
“要是大周兖王还在”
话说了半句,看着僧侣闭上眼拨动手中佛串的样子,耶律隼便止住了话头,改口道:
“汴京勋贵家的子弟性格骄烈轻狂,一受刺激便会动手殴斗,姐姐和法师所定之策定然会有些效果。”
僧侣睁开眼睛,眼中看似平静,实则有些自得的点头道:“与咱们北辽燕地世家子弟荫封做官多是皇帝宿卫、驻帐这等亲卫一样,那位与大周天子颇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