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的李阔有些惊讶的看了余灿一眼，“小余姐，我们老大有女朋友了？”



“有啊。”余灿笑着对一脸疑惑的李阔解释道：“没有的话，审讯室还不得变成相亲现场？”



李阔明白了过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大这样的男人，没有女朋友简直是奇迹。”



“为什么这么说？”余灿不太能理解李阔的意思，毕竟她身边单身的男性都很优秀。



“小余姐，你是不知道，警局甚至到法院都有我们老大的无数传说。”



余灿有些八卦的凑到了李阔的身边，小声问道：“都有什么？”



李阔神秘的笑了笑，对余灿解释道：“我们老大的桃花啊，从警校校花到法官学姐，从律师美女到医院女神，都有我们老大的追求者。”



余灿被李阔夸张的表情逗笑，刚想让他专心工作，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直接噎住。



“而且，听其他警员说，我们老大其实早就和神秘女友同居了，而且那女生还送我们老大来过警局，不止一次呢！”



余灿实在是不敢细想这个有关时栩轲同居女友的谣言，毕竟她是去过他家的，余灿也不敢确定时栩轲的绯闻女友是不是自己，而且时栩轲家里似乎不像是有女人住过的样子。



“咳，别这么八卦，里面都开始了，认真听！”



李阔耸了耸肩，他其实也是道听途说，不过像时栩轲这样的男人，没有女朋友才让人意外。



两个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审讯室里，时栩轲已经询问了孙玲一系列的基本信息。



“孙艺万明和你是高中同学？”时栩轲看着孙玲有些扭捏的样子，眉头不自觉的皱紧了一些。



“是，我们都是私立高中，不过当时万明和我不熟，孙艺也跟我没那么要好。”孙玲看时栩轲对自己没什么意思，之前的热情都减退了不少。



“那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时栩轲看得出孙玲和孙艺关系没有那么好，因为如果是好朋友惨死，孙玲不可能有心思化这么精致的妆。



“家庭原因，我们的家世都不错，总是一起参加一些聚会和晚宴，久而久之就熟悉了，而且孙艺虽然看着漂亮，其实心思简单的不行，我和她玩不到一起去，但也没那么讨厌她。”



时栩轲观察着孙玲的微表情，发现她说话的状态很松弛，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如果让你猜猜是谁杀了孙艺，你会联想到谁？”时栩轲看孙玲一直不怎么严肃，索性问了一个很大胆的问题。



“小哥哥，我要是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得罪人啊，我说谁都有点过分吧？”孙玲看着时栩轲深邃的眼睛，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我只是让你猜测，想不到就算了。”时栩轲轻轻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发现孙玲的父亲是本市的地产老板。



“如果你给你联系方式，我就告诉你。”孙玲有些任性的朝时栩轲坐近了一些。



“孙女士，这里是警局，你严肃一点。”一边记录的警员很不喜欢孙玲轻浮的态度，出声训斥道。



“我又没和你说话。”孙玲轻哼一声，有些执拗的转过了身子。



“配合警方协助调查，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如果你不配合做笔录，或者是知情不报，都是可能会受到治安处罚的。”时栩轲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却很有震慑力。



孙玲皱着眉，放下了本来翘着的腿，对时栩轲解释道：“我又没犯法，你吓唬我干什么！”



时栩轲没有说话，但是显然他的刚刚说过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孙玲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我想不到谁会杀了孙艺，但是她的性格挺懦弱的，在我看来甚至有点圣母，所以我也不太喜欢她。”孙玲虽然不讨厌孙艺，但是也不喜欢孙艺的性格。



“你是通过什么事，才会这么看待孙艺的？”时栩轲觉得孙玲还是有所隐瞒。



“都是陈年旧事了。”孙玲叹了口气，把她能想到的告诉了时栩轲，“高中的时候，我本来听家里人的话，想和孙艺搞好关系，毕竟她的父母都是书香世家，我爸妈总觉得孙艺家教好，想让我和她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