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倒杯干。
只是酒量不怎样,几杯酒下肚,便红着脸冲到李让身旁,一脸狰狞地问道:“岑夫子,丹丘生是谁?”
李让一边为尉迟宝琪和柴令武欢呼,一边将刘仁轨的大脸推到一边。
“改,马上改!”
“刘仁轨,安修仁,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听着李让果断改口,将那不知所谓的岑夫子和丹丘生改成了刘仁轨和安修仁,刘仁轨顿时一脸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对嘛,是咱们陪侯爷您喝酒,又不是他们”
“不过,怎么好像不合韵律啊?”
刘仁轨絮絮叨叨地开口,刚想问一下韵律是怎么回事,便被安修仁提留着衣领揪了过去。
“管他合韵不合韵,喝酒喝酒!”
安修仁非常粗暴地将一大杯美酒强行塞到刘仁轨的嘴边,刘仁轨还未反应过来,一杯酒已经尽数下肚。
见刘仁轨被灌得眼冒金星,安修仁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刘兄好酒量,好酒量啊,再来一杯。”
“呜呜”
刘仁轨一个文官,自然不可能挣得脱安修仁的桎梏,一坛子酒很快见底,刘仁轨的肚子也变得鼓鼓囊囊,然后,白眼一翻醉了过去。
李让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也是很快就变得醉醺醺的,看什么都有残影。
晃了晃脑袋,李让踉跄着走出府门,来到院子里便开始哇哇呕吐起来。
夜很深,也很凉,将肚子里的食物吐了个干净,李让走到门廊上坐下,冬日的凉风让他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独自枯坐许久,正打算起身进屋,方老五便提着一个精致的酒壶出了房门挨着他坐下。
“伍长!”李让下意识地开口。
方老五顿时笑道:“不是伍长,是什长了。”
李让也笑了,改口道:“什长!”
方老五诶了一声,大大咧咧地坐在阶梯上,问道:“二蛋,在想啥咧?”
听着方老五口中叫出熟悉的二蛋,李让顿时心生亲切,摇头笑道:“也没想啥。”
“是不是想着这场仗要怎么打,要怎么才能把你带出来这些人完整的带回去?”
听见方老五一口道破他所思所想,李让顿时诧异道:“您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
闻言,方老五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使劲地拍着李让的肩膀笑道:“别忘了,你可是俺方老五带出来的兵,连自己的兵在想啥都不知道,俺还怎么当这个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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