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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能重新说话后变得老实了许多的顾一珩,心里想着总归是要试试的。
“阿嚏!”
走在前面的顾一珩冷不急的打了个喷嚏。
他眯着眼睛看像曜杰。
肯定是这个小哑巴在心里说自己坏话。
吴家,比林淮晚想象中的更要气派,粉院红墙,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江南。
岭州自古便不是富庶之地,可却有的人家中如此奢华,这其中不知有多少是民脂民膏。
“三位请稍等,我家老爷这就来。”
吴家下人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可一听说顺天教,原本脸上的倨傲瞬时变成了谄媚。
足以见得顺天教在这些人心中有多大的地位。
三人刚刚坐下,桌子上的茶才被奉上,院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知三位大人前来,小老儿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林淮晚顺着说话的声音看去,来人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下巴蓄着胡须,身上穿的既不是绫罗也不是绸缎,而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麻衣长袍。
不像是有钱人,倒像是一届文弱书生。
站在他身后的管家,都比他更有有钱人的气势。
若是走在街上,林淮晚断然不会相信这人是个欺压百姓,为祸一方的恶霸。
“不知大人从何处来?”
林淮晚在观察吴大富时,吴大富也在观察着三人。
为首的一人他见过,是教主的心腹,每次送药都会有他。
至于另外两人,吴大富没有印象。
不过教中教众繁多,有不认识的也属正常。
只是他心中疑惑,现在并没有到约定的日期,教主为什么会派人来?
“不知吴先生可曾听说山中着火之事?”林淮晚起身,对着吴大富拱了拱手。
“早有耳闻,因为这件事小老儿这几天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十分担心教主。”吴大富说着,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我等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还请大人明示。”吴大富一副恭敬的样子说。
“因歹人作祟,教主不得不闭关,教中损失惨重,正是需要吴先生这种仗义疏财之辈。”林淮晚先将人捧高,反正账簿中记载着他向顺天教提供了大量的钱财,这样说总归不会出错。
像是明白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吴大富的脸上半点不悦的情绪都没有,若不是林淮晚一直注意着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恨。
“那是自然,我等信奉顺天教,自然要为教中的发展付出一份微薄之力。”
“吴先生这样想自然是极好的。”林淮晚笑着端起了手边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我等知道吴先生为教中提供巨大的助力,自然不会为难吴先生,两千两。”
说着,林淮晚脸上露出一丝笑。
“我想吴先生也不会为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