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宗城领完证后的这段时间,顾念施是每周一三五回老宅住,二四六回家陪她母亲住,两头都要顾,常恨自己一个人不能掰成两半用。
她已经接手医馆两个多月了,之前医馆的经营、管理方面的一些漏洞她都已经整顿一新,现在每天一边处理医馆的事务性工作,一边跟着医馆的老大夫学习,慢慢开始诊疗。
每天的上下班时间变得规律了许多,跟宗城的见面时间也增多了。
宗城时不时地来医馆,中午来送饭,晚上来接人,医馆里的人私下给他取了个外号:黏二爷。
顾念施不小心听到了,晚上睡前上了床跟宗城商量:“以后中午不用亲自去给我送饭了,省下路上的时间来你不如在公司多休息一会。”
宗城站在床边边脱衣服边睨着她的脸问:“嫌我太腻?还是已经跟我腻了?”
顾念施毫不留情道:“你再这样下去,真保不齐哪天会腻了,给彼此留点思念空间不好吗?”
宗城把身上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解开,顺手就扔到了床边,露出整个精壮的上半身以及劲窄腰肌。
顾念施着一件真丝睡袍,长发披散躺在枕头上,安静地看着他边脱裤子边上床。
他的腰肌,腹肌、背阔肌线条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而上下一齐隐隐律动。
饶是已经看过了无数次,顾念施还是很难看腻。
他没像往常一样上床就压过来抱她,反倒是停在她眼前,盯着她的视线,半天不动。
顾念施被抓个正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讪讪道:“你干嘛?”
她领口微敞,面颊粉润娇羞,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体香。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双眼被他温热的大掌捂住,她下意识去抓他的手,耳边却听见他低沉暗哑的嗓音:“给你留点思念空间。”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一只“眼罩”,将她双眼一丝不透地蒙住,腾出手来,往她的衣服前襟里伸。
顾念施忍着丝丝的酸痒没把“眼罩”取下来,任由着那两只熟悉的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胡作非为。
要命的感觉,让她身体不自觉地挺动,伴随着一声声百转千回的细细呻吟。
宗城咬紧牙关许久没有实质性动作,顾念施被磨得没脾气,伸手去够他。
他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往他腰下乱抓,低沉的嗓音从他牙缝里出来,“腻不腻?”
这下顾念施知道了他在故意惩罚她。
奈何她对他这种惩罚完全招架不住,熬了几秒后失声求饶:“不腻,不腻......”
宗城腰肌一紧,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关键时刻,宗城起身去拿套的时候突然怔了一下,简单算了下日子,他问了一嘴:“是不是到经期了?”
顾念施身体很好,经期一向很规律,但这次经期已经推后了两天还没来。
她点了点头,宗城没再出声,身子往回一压,再次长驱直入。
结束之后,顾念施闭着眼没法动,宗城一边将她抱起,一边捡起刚才的话题,“推迟了两天了?是不是......”
“不是,不可能。”
顾念施一下子睁开眼,打断他的猜测。
她完全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医馆刚走向正轨,她刚想大展拳脚呢,不能在这个时候怀孕。
但很多事不是只按照她的意愿发生的,要不怎么会有意外事件呢。
两人对此心知肚明,毕竟一起做过什么,心里都有数。
宗城当下便安排了人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来。
两人坐在客厅里等着人把东西送回来,顾念施一边生气一边郁闷,宗城是一边忐忑一边隐隐期待。
东西到了,顾念施立马去了卫生间,10分钟后,她面色凝重地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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