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心里多少有些复杂，但工作又不得不去。



晚饭后，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包间，却在餐厅门口碰到了好久没见的徐蔚然。



林溪原本就笑意盈盈的脸上又多了一层出乎意料，“徐总，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你都不来公司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到。”



说话间，徐蔚然目光停留在萧晴身上。



萧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徐蔚然，脸上笑意微僵。



“林溪，婷婷，你们也刚吃完？”说话的是徐蔚然的妻子薛凝。



“嗯，我们刚吃完。薛凝，你这快生了吧？”



沈婷婷热络地过去摸了摸薛凝的肚子。



徐蔚然看着萧晴扯了扯唇，笑容温暖，“好久不见。”



萧晴缓了缓情绪，“你好，徐总！好久不见。”



客气而疏离的声音，是徐蔚然意料之中的。



当年那句，“再见亦是路人”，她做到了。



林溪明白，他们之间这是最好的打招呼方式，何况还有薛凝在场。



她笑着上前问，“预产期什么时候？”



想以此来缓解薛凝的注意力，给表情不算自然的两个人调整的时间。



薛宁显然没有看出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打招呼，乐呵呵道：“下个月底。”



林溪跟她聊了几句，萧晴和徐蔚然相顾无言，站在一旁微微垂眸。



离开时，徐蔚然微微侧身，萧晴一如当年一样擦肩而过！



林溪看她情绪明显低了不少，跟萧衍相视一眼，曾经的她为什么非选这条路，两人都没敢问过，因为知道他们彼此走出来不容易。



“阿衍，你送晴姐赶紧回去休息，她今天刚到天，挺累了。”



萧衍看了一眼程瑶，然后点头道：“放心。”



沈婷婷却走过去悄悄将他拉在一边，“萧公子，话我说了，忙我帮了，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你堂堂沈家大小姐，怎么跟钻钱眼儿里了一样？放心，一块儿表而已，我马上就给你订购。”



“谅你也不敢跟我耍花招，要不然我在程瑶那边随便说你两句坏话，你就得多追好久。要不是我自己没门路，我用得着替你说好话，出卖自己姐妹。”



“这怎么能是出卖呢？你是做了好事一件，功德无量。放心百达斐限量款男表，我马上安排。”



“那就多谢萧公子了。”



“彼此彼此，合作愉快。”



下月初是秦川生日，沈婷婷一直想给他买一款腕表。



但那些限量款的，如果不通过沈易则她很难拿到。



若沈易则知道了，无疑秦川也就知道了，还有什么惊喜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