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
超前到她都怀疑,温寒舟是不是穿越的。
可是,他又确实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古代人,克己复礼,也不认识那些超前的武器。
村民们不懂,温寒舟轻叹了口气,干脆道:“男子女子自然不在一个学堂。”
村民们这才放下心去。
有人还想说什么,村长干脆一敲拐杖,皱着眉头训斥:“你们在这唧唧歪歪什么,贵人们给你们找先生,出银子买笔墨纸砚,让你们的娃儿读书,你们怎么敢在这跟贵人们讨价还价的!”
老村长说完,对宋凝拱了拱手,只是神色复杂的说了一句:“姑娘说的对。”
至于其他的,老村长没多说,只是看着村民们,铿锵有力的重复:“咱们村里人的命,是宋姑娘救下的!”
“明日,莫要贵人拨款,咱们家家户户出些银钱,给宋姑娘盖座生祠,免得总有人忘记,自己的这条命,到底是谁给的!”
宋凝挑眉想拦,却被温寒舟握住了小手。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的动作。
宋凝便也没再出声,只是任凭温寒舟牵着,离开了村长家。
村子里的粮是被匈奴人的马蹄踩踏了许多,宋凝也给了村民们一些冬日能生长的粮食种子,在地里补上了一些,等到来年春日温度一升,这些种子,便能发芽,跟着田里的冬小麦,茁壮成长。
地里有弯着腰耕种的百姓。
两人在田埂上缓步而行,宋凝忽然开口,语气好奇:“王爷,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温寒舟望向她的眉眼温和,漆黑的瞳孔中掺杂着爱意与欣赏:“当然可以。”
“你……为何会说出那些话?”
宋凝舌头忽然有些打结,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比比划划:“就是……女子的贞洁不在裙摆之下这些话。”
温寒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宋凝会问这个问题。
不过想想也确实,这个朝代,对女子的束缚,确实太多。
温寒舟的目光有些悠远,他望向了远处残破的城墙,轻声道:“宋姑娘,你可知,那座城墙,最先是由谁建立的?”
城墙在岁月的侵蚀下长出了斑斑绿苔,与绵绵的山脉融为一体,城墙上站着守城的侍卫,面容坚毅。
他们去匈奴的时候,便翻越了那座城墙。
宋凝不知道这个朝代有没有始皇帝,便试探着询问:“秦始皇?”
不成想,温凡洲眼里蕴出笑意,轻轻点了点头:“对,是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