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才赶到太医署苏玄的房门口,房门并没有关上,三人相继进入,走到寝房处,粟天浑身被打满了白色丝带,一旁的水桶被血液浸染的通红。
粟天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失血变得干裂,莫攸竹一身夜行衣坐在床榻旁边。
见到粟天现在已经算是没有大碍,荣贵人率先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苏玄的房间?”
莫攸竹语气没有波动。
“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
荣贵人摇摇头,不明白对面的这个夜行服女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站在荣贵人身后的南宫脸色古怪。
“你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吗?”
南宫皱着眉头问道。
荣贵人回头望着南宫,后者似乎是已经认出了来人到底是谁,而且还在打着哑谜,自己听不懂的谜语。
莫攸竹摇头,并没有说话,荣贵人和晴雯看的两眼呆滞。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南宫姑娘,你认识这个人吗?”
南宫终于面对荣贵人解释道:“这一身夜行衣,还有刚才我在她身后看到了她的身手,所以就猜出来了,这不就是中秋宴会上逃走的那个黑衣人吗?”
可是荣贵人清楚的记得锦衣卫所会报上来的是逃脱了两名男子啊,一名已经捕获,一名依然在逃,但是有那么高身手的黑衣人,又如此嗜杀,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但是南宫那个笃定的眼神,又让荣贵人不得不相信这个荒唐的事实,所以荣贵人下意识的拉着晴雯后退。
“真的是那个屠戮了好十几个官员的黑衣人吗?”
南宫点点头肯定了荣贵人的想法,荣贵人惊恐的往后退着。
“你……你是何用意?”
荣贵人刚想出声喊锦衣卫,就被莫攸竹嘲笑似的喊住:“你喊啊,你能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