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两天越正濯就眼巴巴地搬回来了,不由她拒绝硬挤着要跟她一起睡。
姜月昭不允许他乱动,最后也只能素着睡,月子是出了她这身子还未养好,她当然不想这么早就行房事,怎么也还得多养一养,越正濯便也只能忍着,然后府里上下就发现这几日驸马爷总是很勤快地练武。
“驸马爷可是在外受什么气了?”吴琸瞧了几日,那府里的侍卫们都遭了殃,沦为驸马爷的陪练。
“没听说啊。”云暮有些涨红了脸,嘟囔着说道:“驸马爷那是憋的……”
她也没说具体,低着头赶紧跑了。
这都问到她面上了,云暮思量再三还是想去劝劝公主,最好是再让大夫来瞧瞧,若是没什么大碍,也别一直让驸马爷忍着了,瞧瞧自公主有孕以来驸马爷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啊?
大冬天的拎着水冲的场面她们都见到过,饶是如此也不愿弄个通房丫头,或是有纳妾之意。
但凡是旁人多说一句,驸马爷都像是要把人打死,绝对不允许旁人坏了他和公主的恩爱。
这样好的驸马爷,云暮她们看的最是真切,自然是愿意为驸马说话了。
“公主的身子养的好,生产之时也并未用药受苦,已是全无大碍。”大夫来细细为姜月昭诊脉,只留了些正常滋补的方子,其他的并未说什么。
“您瞧,奴婢就说公主养得好。”云暮笑呵呵地凑上去道:“可要奴婢去前院说,让驸马爷今儿早些回来?”
“不忙。”姜月昭顿了顿道:“身子虽是养好了,但是孩子还小,本公主暂无继续生孩子的打算。”
“你先去库房把当初收进去的那东西拿来……”姜月昭垂眸清吩咐道。
云暮听着先是一愣,似乎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不曾多说,低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