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求雨,屡教不改者不知抓了多少。
“公主,运粮的车载果真是遭劫了。”吴琸带着消息过来的时候,京中才刚刚下过一场雨。
“损失严重吗?”那看书的越正濯都忍不住坐直了身躯。
“幸好有霍将军护送,严格看护暗中加派了不少人手,虽有人员伤亡,但是粮车完好无损。”吴琸语气之中满是庆幸,更有对长公主那般有先见之明的安排而钦佩。
“那就好,也不知这京城的雨能不能飘去蜀地。”姜月昭放下心来。
“快了,应该快了。”吴琸轻声应着。
蜀地的情况比想象中严峻得多了。
刘梓庆和霍将军历尽千辛万苦将粮食运到,已是过去了许久,饿死了大批大批的人。
京中不知从何时起,忽而起了几番谣言,言说新帝身负异端,以致使元武帝骤然驾崩,天降灾祸先是大水又遇大旱,这是国之将倾。
明里暗里的话语都在说新帝德不配位,这才引发的天地示警。
起初这些谣言只是只言片语,后来像是在某些东西的推动下愈发剧烈,而在某一天,一位清白了一辈子的大臣,以血书追溯新帝之罪,吊死在了府门前。
于京中掀动了轩然大波。
而此时的姜月昭已是临盆在即。
越正濯一而再,再而三的吩咐府中下人,绝对不许对长公主透露半点京中朝中之事,以此隐瞒直至她平安诞下孩子。
“你怎么如此紧张?”姜月昭对京中乱像一无所知,瞧着越正濯满目忧愁,整天都紧张兮兮的,只一位他是担心自己产子遇上难处。
“三个产婆够吗?”越正濯也确实是在紧张姜月昭的。
“太医都说了,腹中孩子胎位很正,我身子骨也养得好,生来不是难事。”姜月昭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看着越正濯比自己还慌张,顿时有些好笑,莫名其妙就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