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脸上的表情很是嫌弃。
越正濯当下就坐不住了,大手一挥道:“来人!去取琴来!”
他一副看笑话的模样道:“不过是弹几首曲子,谁还不会了?”
姜月昭一脸的不信,单手支着脑袋说道:“驸马可别打肿脸充胖子,府上这么多人,若是丢人了可就不好了。
“你且看着吧。”越正濯很是不服气,转头让人取来了琴之后就摆好架势了。
越正濯端坐在琴边,看着那架势真像是那么回事。
他略显生疏地拨弄了两下琴弦,磕磕绊绊地弹出了几个调子,云暮几人已经有些不忍直视地撇开眼了,姜月昭唇边含笑像是等着看笑话了,他与越正濯相识多年,真是从未听过他抚琴。
越正濯深吸一口气,垂眸抬手那流畅的曲调自他手下倾泻而出。
他奏的曲蓬勃大气,如山河奔腾,如骏马飞驰,又似藏着战鼓惊涛,姜月昭收敛了笑不自觉坐直了身躯。
云暮几人亦是睁大了眼,颇为震惊似的捂住了嘴。
一曲终了,她们似乎看见了黄沙漫漫的荒漠,历尽千帆的苍茫,最后一切归于沉寂。
“如何?”越正濯抬眼看来,唇边含笑像是有些得意。
“……还可以。”姜月昭轻咳两声,虽不愿承认他这琴技确实还可以,称不上惊才艳艳,主要是这曲子好。
越正濯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走到姜月昭身边把脸凑过去道:“公主不给个赏?”
姜月昭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逗笑了,勉为其难地凑过去在他脸颊落下了一个香吻。
那旁边站着的云暮几人早已经习以为常,起初还会为驸马这不知羞燥的举动而面红耳赤或是尴尬,但是如今早已经免疫了,若是哪天驸马正经起来才可怕吧?
虽不知旁的夫妻是如何,但是她们觉得公主和驸马这般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明儿个我要去高家赴宴,高弘文升官了。”越正濯眯着眼笑道:“回来的时候去陈记给你带烤鸭。”
“嗯。”姜月昭应了一声,高家如今也算是得圣宠,升官也没什么意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