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都不能事事依仗未婚夫,更何况她和福尔摩斯这场婚约并不正常。
阿加莎抬头,朝哈德森太太露出一个笑容,“哈德森太太,我虽然还没想明白除了当女佣,自己还能做什么,但我应该不会当福尔摩斯的助手。”
哈德森太太:“可你现在和约翰一起帮夏洛克。”
阿加莎:“那是因为我现在无事可做,又刚好碰上好玩的案件。”
哈德森太太没再说话。
福尔摩斯和华生去阿尔法酒吧,一去就是通宵,直到天亮后两人才回来。
阿加莎醒得早,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拿起一条开司米披肩就往二楼跑。
她去二楼的时候,华生已经瘫在沙发上了,而活动了一晚上的福尔摩斯却还依然精力充沛,他正站在门口的衣帽架前,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帽子围巾拿下来,黑色风衣还没脱下来。
见到匆匆下来的阿加莎,福尔摩斯愣了下,随即眉头微皱了下,语气带着些许不赞同,“在伦敦的冬天,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单薄?”
阿加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居家的丝绒长裙,外面搭了一条开司米披肩,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她并不觉得冷。
她眨了眨眼,走进门内,“这是在关心我?”
福尔摩斯将大门关上,他不太承认自己在关心谁,但也不想否认。
阿加莎视线落在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一片花瓣。
阿加莎伸手过去。
福尔摩斯:“……”
他并不习惯跟人有这么亲近的接触,却愣是没躲开。
阿加莎小心地将那片花瓣从他的肩膀上拿下放在福尔摩斯的手心,漂亮的湛蓝色眼眸弯成一条桥。
“我就在家里,又不出去沾花惹草,穿成这样不会觉得冷。”
福尔摩斯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放在手心里的干花,五指收拢,指腹已经捻过刚才阿加莎触碰过的掌心
他正想说些什么,可阿加莎已经越过他,走向瘫在沙发上的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