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具体是什么,只听到小个子喊他莫兹利。
华生跟阿加莎去见过霍纳太太之后,就回了贝克街公寓。
这一去一回,已经花了半天的时间,回去的时候太阳将要下山,天空布满了晚霞。
华生在二楼的阳台为大白搭了一个简单的鹅窝,鉴于亨利·贝克先生坚定不移地认为大白不可能是他的圣诞鹅,因此流落在贝克街公寓的大白要么成为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圣诞烤鹅,要么就沦为贝克街公寓的守门员。
流浪鹅大白的命运在福尔摩斯回来之前,还无法确定。
阿加莎把连着阳台的落地窗打开,大白一摇一摆慢悠悠地走进了客厅。
哈德森太太得知两人回来,到二楼说她在准备晚餐,问阿加莎和华生想吃什么。
一开门就看到阿加莎抱着一只胖乎乎的大白鹅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背后是外面布满晚霞的天空,柔和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看上去像是一副美好而温柔的画卷。
哈德森太太看得晃了一下神,心想难怪阿加莎能成为夏洛克的未婚妻,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坐在哪儿,就是一副动人的画像,令人赏心悦目。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即使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样的推理天才,也不例外。
阿加莎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哈德森太太。
哈德森太太回过神来,问:“我要准备晚餐了,你们想吃什么?”
在吧台的华生探头出来,跟哈德森太太说:“不用准备我和夏洛克的晚餐,哈德森太太。”
等福尔摩斯从大都会酒店回来,他们还得去一趟阿尔法酒吧去查圣诞鹅的来源。
哈德森太太转而问阿加莎,“你呢?亲爱的阿加莎,你晚餐想吃什么?”
还不等阿加莎说话,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哈德森太太背后响起——
“吃什么都好,可要注意把肠子和嗦子检查清楚,别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吃到肚子里去。”
哈德森太太被吓了一跳,随即没好气地转过身。
在她身后,是穿着黑色风衣和带着帽子的福尔摩斯。
哈德森太太瞪了福尔摩斯一眼,“你能别总是一声不吭地出现在别人背后行吗?”
福尔摩斯扶着哈德森太太的肩膀,让她进屋,他也进门,将脱下来的风衣和帽子都挂在衣帽架上。
他向哈德森太太眨眼,“有句中国的古话不知你有没有听过?”
哈德森太太:???
福尔摩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哈德森太太狠狠地剜了福尔摩斯一眼,“等你求我做饭的时候,你再说这句话。”
福尔摩斯被这个可爱的太太逗得哈哈大笑。
哈德森太太离开,福尔摩斯在他的扶手椅上坐下,习惯性地拿出他的陶土烟斗,衔在嘴里正要点燃,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而又拿下。
华生已经从吧台里出来,在福尔摩斯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将从霍纳太太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福尔摩斯。
“我和阿加莎都认为霍纳太太对丈夫失踪的内情并不了解,除了一口咬定那跟莫卡伯爵夫人有关系之外,并不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阿加莎也走到另一侧的沙发坐下,大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见她坐下,就在她脚边窝成一团雪白的雪堆。
“但是在约翰·霍纳失踪的这几天,有人去骚扰霍纳太太。”阿加莎看向福尔摩斯,轻声说道:“根据霍纳太太所说,那两个人一直在问霍纳太太将东西放到哪儿了。但霍纳太太一直坚持她霍纳先生没有拿任何不属于家里的东西回去。”
福尔摩斯问两位伙伴:“那你们觉得霍纳太太有没有可能是在撒谎呢?”
这个问题……
华生沉默了一下,“她看上去并不像是说谎。”
“看上去并不像是说谎。”福尔摩斯重复了一下华生的话,然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