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喝,陈寡妇喝了小半碗,吐出几口浓痰,气总算顺了些。
“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陈泽眼里有着奇异的光。
“我不知道,东家给咱的,说能让咱娘咳嗽好一点。”
“肯定很贵……”陈泽摸着装秋梨膏的罐子,他去镇上给娘买药,五副药花了一两银子,前前后后吃了多少银子的药,也没见他娘好。
“东家待你们好,是因为你们能给他干活,”陈寡妇苦口婆心对俩儿子道:“你们可不能偷奸耍滑,叫人家拿捏住话柄。”
“好,娘,我们知道了。”
是夜,鹅毛大的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下,外头寒风呼啸,像是有哭嚎的夜鬼一般,树木被风卷的发出恐怖的声响,一整夜徐令都没睡好,生怕狂风掀翻隔壁老屋的屋顶。
半夜穿好衣服,提一盏夜灯,跑到隔壁去看,陈胜陈泽兄弟二人把床搬到和他们娘一个屋里去,母子三人挤在一起围炉取暖,昏昏欲睡。
徐令忙叫陈胜跟着自己回屋,匆匆忙忙拿了刚硝过的羊皮,让他们盖在床上,也好暖和一些。
幸好年前老屋房顶加固过,也没可能被风掀翻,徐令这才放心回家闩门睡觉。
第二日大早,徐令抱着顾迢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外头明晃晃的。
穿衣推开窗一看,只见外面银装素裹,雪下的老厚,把院子里的篱笆都快淹没了。
擦擦擦……沙拉沙拉……
大门外头传来传来竹扫帚扫雪的声音,徐令看去,之间陈胜和陈泽兄弟二人,一个铲雪,一个扫雪,已经把徐令大门外头的积雪清理的差不多了。
“咱娘已经起来了?”
“没,是陈胜兄弟俩,这么早就给咱扫雪来了,”徐令穿好衣服,“我去把昨日的剩饭菜热一热,你再睡会起来?”
“我去吧,也睡不着了。年前下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这个年好不好过。”
顾迢叹气穿衣,心里头盘点家里的存粮,幸好每次徐令回来都会买上很多,仔细算来,就算大雪封路,也能吃到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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