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俩聊了很久,二叔告知我,爷爷的尸体已经重新安葬,并且加固封印,不会再让爷爷跑出去。
另外,炳爷的死也很遗憾,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村里没人出事,受伤最严重的人则是我。
“炳爷临终前有没有说什么?”二叔问我。
我微微张嘴,但却选择摇头。
若不是谈及炳爷,我差点忘了炳爷留下来的遗书,遗书处处写明他对二叔的怀疑。
“没有,什么都没有,炳爷死的很痛苦,断了手脚,被咬烂半张脸。”
对于炳爷的死状,我轻描淡写,并未掺杂过多的个人情绪。
发生这么大的事,炳爷的死被定义为野兽咬伤,尸体早已处理进行下葬。
根据二叔所说,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之久。
“二叔,我爸呢?”
醒来几个小时,却不见父亲。
“你爸在外省,还没回来,不过你的事情他大概已经知道。”二叔回答道。
我就纳闷了,父亲当农民在村里种地这么多年,他能有啥事情在外省待这么久?
我差点被弄死,父亲怎么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但我没有过多的怀疑,因为我的怀疑心全都放在二叔身上。
他究竟是不是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