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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陆白桃则是得意的很,兀自的从腰间的包袱里,掏出了点心,一边指点着,“那边树上有好多。”
“还有哪里。”
一边又是大快朵颐的吃着零食,这一静一动倒是格外的祥和。
荒山外,打手无功而返,怯怯的站在郑庆的面前。
冷眸上下打量着安然无恙的打手,这该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动手了?”
“回少爷,那阿宸本事的很,小的不是对手。”
那寸断的枯树,依旧是心有余悸,刺激着打手,不敢僭越。
郑庆眼里满是不屑,“你们这些个酒囊饭袋,都是一些废物。”
愠怒的男人,随脚就是一踢,教训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人,却也是无奈无功而返,只能是阴鸷的眼眸,注视着荒山深处。
那不经意间流出的笑声,刺痛着郑庆,“陆白桃我得不到你,也不会便宜了那小子。”
阴冷的眼眸,泛出的寒凉,让人不寒而栗。
威严的陆盛光咂摸着一口清茶,管家悄声的回应着。
老谋深算的男人,嗤之以鼻着,“不自量力。”
一想到那阿宸,陆盛光心下还是有些担忧,这小子虽然是不知道来历,也看的出来,并不是好对付的主。
他究竟是谁?从哪里来?这牙行里,倒不至于有这样一个好雏,让陆白桃得了便宜。
挥手示意着管家,派人四处打听了阿宸的身份。
独留的陆盛光,眉头紧锁,不经意间的捻着花白的胡须:这丫头究竟想做什么,这荒山当年也不过是陆明德二两银子得来的,如今白送了自己都不要。
这丫头不想着摇尾乞怜,求了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跑到这荒山做什么?
谈情说爱?
心下的迟疑,让陆盛光无暇滞留府邸,急忙吩咐着小厮,备下马车朝着陆宅而去。
陆宅内,陆王氏吩咐着春兰照拂着陆盛光。
这陆盛光四下环顾,周遭没有任何的变化,吃穿用度,都是一如既往奢华。
心下盘算,这佃户难道没有闹事?那毁掉的百亩良田,可不是几百两银子就可以打发的。
而这陆王氏怎么这般的淡然?
陆王氏下意识的望了眼身后的王叔,鼓足了勇气,询问道,“族长今日来所谓何事?白桃跟着阿宸的婚事,可还是有些时日,到时候可是有族长忙的。”
陆盛光咂摸着一口清茶,那馨香的味道,刺激着陆盛光的味蕾。抬眸察言观色,这陆王氏该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