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来往,想来和离也是你之所愿。”
“将来若觅得一位知书达理贤良淑德的嫡妻,对洛家对子清兄,也百利无一害啊!清澜只是助子清兄一把,摆脱这段不般配的姻缘……”
此话听起来毫无漏洞,洛子清无言反驳。
是啊,是他自己逃婚,也是他让雪娘待在清影院,不要出来走动。
是他自己不惜与雪娘和离,要迎娶薛清澜。
怪谁呢?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不过一年半的光阴,雪娘已深深嵌在他心里。
外人又怎知道。
洛子清什么都不想说,一片真心被辜负践踏,却怪不得别人。
是他咎由自取,自作多情,将自己送到薛清澜兄妹脚下,给他们做了攀附权贵的踏板。
薛清澜还在振振有词:
“齐王亦是爱才之人,子清兄若能投入齐王麾下,必有一番前程,你我本就是同门师兄妹,将来相互支持,我在内廷,你在朝堂,各自成就一番事业,不也是快意人生?”
洛子清听了这话,盯着薛清澜死死看了几眼。
她也大着胆子回看他,眼神里闪着火热的光芒。
是对权利地位与尊荣富贵的热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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