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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的深情与用心,都是喂了狗啊!
雪娘突然想起齐王那句话:正人君子,伤起人来,才最是无情。
还真是呢,举着刀子一下一下地往她心窝上扎,还这么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娓娓道来,气定神闲。
她很想问问二爷,薛清澜门第高贵,不能为妾。
所以她罗雪娘父母双亡,身为孤女,便好欺负,便可以为妾是吗?
又或者因为她是罪户,只配做妾?
不对,要是这样质问,倒好像她在争妻妾名分似的。
她争得不是这个。
雪娘心灰意冷,万念皆灰。
二爷显见得,是根本不爱吧。
但凡有一分爱意,那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都是痴心妄想啊,自从那日街市上,他从马蹄下救了自己,便一眼万年起了妄念。
妄念一起,便是万劫不复。
雪娘无声苦笑,转身对二爷说:
“洛子清,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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