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



“额……”一时之间江阅棠确实想不出理由，因为他们道观似乎并没有制作专属的身份证明。



他眨了几下眼睛，思考了一下，清了两下嗓子：“咳咳！”



然后来了段自我介绍：



“我是夕黄道观的第八位亲传弟子，也是唯一的男性亲传弟子，夕黄市生物科学生命大厦试用期研究员，竹青市除妖者协会新晋战斗长老——江阅棠！”



一大串的前缀，让还躺在蒋诗秋怀里瘦小的江阅棠看起来特别像个傻子。



他刚说完就看到蒋诗秋拿出她的手机，摄像头对准他扫了一下：



“江阅棠，竹青市特级除妖者、除妖者协会战斗长老，夕黄道观第八位亲传弟子，年龄26，实力未知。”



“早说有这个，我就不讲了，哈哈！”江阅棠尴尬地挠挠头。



“叮，吃瘪数值+250。”系统提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蒋诗秋微笑着说道：“我叫蒋诗秋，是……除妖者协会的特级除妖者。”



“啥？僵尸球？你喜欢玩植物大战僵尸吗？哈哈哈！”



江阅棠即兴开的玩笑把蒋诗秋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给开没了。



“咳，怎么样？能继续刚才的话题了吗？”江阅棠见苗头不对连忙转移话题，他倒是没忘记他要俘获她芳心的系统任务。



蒋诗秋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变成了妖怪，包括最强的褚东长老……”



江阅棠点点头，这些都是他知道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里的妖怪有两种。”



“一种就是我们平时看到的那种妖怪，萧山就是这种，另一种妖怪的灵魂非常纯净，褚东长老就是这样。”



“嗯，妖怪除妖者化和除妖者妖化两种类型。”



“但是我没办法分辨我自己是哪一种，因为我能感觉到我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所以……”



“所以你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妖怪还是人类。”



“嗯！但是看着我妖化后的模样，我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人类，那个样子……实在太恶心了！”蒋诗秋眼眶一红，差点哭出来。



“哪怕力量再强，我也丝毫不感兴趣！”



“接下来呢？”江阅棠把话题引导回正轨。



“后来就有一个异常强大的妖怪，长着一对大牛角，浑身黑毛，手里拿着把有你半个人那么大的芭蕉扇，一落地就开始扇风。”



“牛角，芭蕉扇，不会是牛魔王吧？”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