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十分彪悍的镇北军将士们,高高举起大板子,以一个极强的加速度,重重地向四个罪人的屁股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
板子声落下,伴随着的,还有受刑者歇斯底里的哀嚎。
其中就属南宫心慈哭嚎的最厉害,像杀猪一样。
“你们这帮奴才别碰我,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呜呜本王妃的屁股。”
“痛。啊痛,啊痛……不对,我乃覃岭王之母,你们,呜呜呜呜,兄长啊。”
三十板子下去,基本就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屁股了。毕竟,行刑的不是小太监,而是晏泱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兵,那力气,就算没有大粗棍子,一巴掌砸下去都能穿金裂石。
来围观辕门廷杖的人越来越多。
其中有不少还是在府衙后院儿,做徭役苦活儿的农民,浑身脏兮兮的,脸上都是土,当看到奴役他们的柴宁被打得哀嚎连连血肉模糊,一个个开心地笑了。
“俺看着挺舒服的。”
“俺也一样!”
“打得好!奶奶个腿的一年让俺做八个月徭役,呸!”
……
慕听雪揉了揉耳朵,南宫心慈怎么不叫了?
哦。
不动了。
“回禀长公主殿下,覃岭老王妃不经打,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