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着精致可爱的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我的方式可是会生不如死的,会好好折磨的,你们最好不要体验。”
话音一落,稀稀拉拉的声音响起。
“是,云小姐。”
云时舒轻嗤一声,她抬眸看向站在宗祠门口不知看了多久的大祭司和张瑞桐他们。
她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欣慰。
双方眼神一对上,大祭司和张瑞桐就转身再度走进宗祠里。
云时舒冷着脸朝张白官走去,她在离张白官只有两步之遥时停步了,她伸出手,语气很轻很淡,“云时舒。”
小孩微微一怔,他抬头看着比他高很多的小姑娘,双眼微动,抬起手来,衣袖往上移,露出一截冷白细腻的手腕,软软小小的手带着冷意搭在云时舒同样泛着冷意的白皙纤细的手上。
“张白官。”
只相触一秒,两只手就极快地松开了。
张海客睁着眼,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下任大祭司,他心中思忖半晌。
这两人好像啊。
一样的面无表情,一样的惜字如金。
当然惜字如金是分情况的。
就像刚才狂怼闹事的,下任大祭司那是话多得很。
张海客见气氛瞬间就跟凝固了一般,无一人说话,他偏头看向下任大祭司,双眼亮晶晶的,语气充满了祈求,“云小姐,我能跟你混吗?”
“嗯,嗯?”
云时舒正在想事情,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却在听清后,发出一声问句。
然而为时已晚,张海客已经重重地发出了惊叹声,语气欣喜。
小姑娘见他一脸欣喜,便不再管了。
原本张家外家人不能随意进入本家的,但在云时舒的改革下,这一条例已经没有那么严苛了。
张海客便在父母皱眉的眼神中日日满心欢喜地朝本家走去,去找下任大祭司和小孩玩。
玩自然是另一种意思上的玩。
大祭司和张瑞桐本就打算等圣婴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就让他待在云时舒身边。
于是两人便一同住在了楼阁里。
张白官除了被张瑞桐带着训练,还要被云时舒教导、训练。
云时舒特意教了张白官医术和蛊术,以免他日后遇到蛊虫之类的只知放血,还不知如何处理伤势。
她教了张海客高超的易容术和蛊术,她曾在青铜门里看到了张海客的未来,未来的张海客为了计划把自己变成了吴邪,戴上了跟吴邪一样面容的面具,学习了吴邪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