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画,又看了看众人,忽地鬼魅一笑,“我还画个什么?你们又都画个什么?”他看向那蹲在地上画画的拓跋奎,一把撅断了自己手中的画笔,“本王此生,再不作画!”说罢甩袖而去!
这是放弃了?
广场上众人愕然,旋即响起一片议论声,不少人的神情也随之变得复杂,犹豫,低头看自己的画,口中喃喃
还画什么?
不画了!
这情形可不对,云羲和抬手从腰间摘下一只香囊,顺着风的方向就扯开了
众人只觉得一阵清凉袭来,只见云羲和端庄肃然地起身,“君子六艺,乃是修身养性,不是争强好胜劝诸位,莫忘初心。”
广场上众人渐渐清明,是啊,自己水平不如人,多加练习就是了总不能因为别人画得好,自己此生就再也不拿笔了吧?
广场上嘈杂渐散,众人又渐渐平复了心绪。
自始至终,没有受任何影响的,便是秦玄凌和拓跋奎。
秦玄凌只是端坐在案几前,笔走龙蛇挥毫泼墨。
而拓跋奎那作画的姿态简直是别具一格。
“不过,这个姿态这个神态”有位大儒喃喃道,“好像在哪里听过”
再听一声锣响,时辰到,蹲在地上的拓跋奎一跃而起,将手中的两杆笔一抛,准准地落在笔架上,摇摇晃晃墨汁滴落在地面上。
广场上很多人都磨磨蹭蹭不肯离开,视线都看向那拓跋奎的那幅画,那从云端到人间,从天宫盛宴到繁盛的街市到城门到越来越稀少的人烟,直到远山密林鸟飞,天上人间
拓跋奎这幅画,风格另类,创作的方式都世所罕见。
于是终于有人想起来了,
“当年永德帝姬也是这般作画的!传闻中她自己一个人,在沙漠中画了三天三夜画的仙人飞天,与这画风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