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临死前,都经历了非人的痛苦。
这样的画面惨绝人寰,让我想到我们猪头村的村民,当时可是被屠杀得鸡犬不留。
如今鸡冒村又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哪怕这里的村民,跟我非亲非故,仍旧让我悲愤狂涌,如同泉涌般在心里蔓延。
紧接在旁边的泥土胚房里,我看到门口死去的妇女,怀里还抱着个婴儿。
那婴儿也就两三个月大,同样也被害死了。
“连婴儿都不放过,究竟谁这般丧尽天良啊?”
孙瘸子很悲痛,浑身都在颤抖,他老人家咬牙切齿吼道:“玛德,难道是苗疆蛊族?可这不可能啊……”
“苗疆蛊族?”我目露孤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