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凤鸾春恩车,踢踢踏踏的到养心殿偏殿,刘嬷嬷和几个宫女伺候完孙妙青沐浴,再用被子把她卷成鸡肉卷,由两个小太监抬进了寝殿。
孙妙青躺在明黄色的龙床上,小太监走的时候还把纱帐放了下来,整个房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明明今天该是眉姐姐侍寝,怎么事到临头,翻的却是我的牌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前两天华胖胖见我,还是和风细雨,今晚上一过,怕是就要变成疾风骤雨,真是倒霉。】
【选秀那天,俗气如四季姐不也被选上了,大胖橘的审美底线当真是灵活多变。】
【也怪我,这无与伦比的美貌还有才华,无论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大胖橘站在外头,听着床上传来的心声,背在背后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想他这些年也算是阅人无数,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要不是因为就这样的歪瓜裂枣,他早就让人拉出去了!
不生气,不生气,气病了没人替。
不就是宠幸个嫔妃?
李金桂那样的他也不是没试过!
大胖橘沉着脸拉开纱幔,只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灵动的眨巴了两下,好奇的盯着他看。
眉如小山,眼似秋水,面若桃李,顾盼生情。
大胖橘总算松了口气,心里叹了一声,不愧是伺候过额娘的人,才两个月就让人脱胎换骨。
“这么看着朕,可还满意?”
“皇上气度恢宏,手握乾坤,嫔妾当然满意。”
【天潢贵胄的确与普通人不同,虽然单论样貌不一定多出挑,可给人的感觉】
【说起来大胖橘也是个历史盖了章的有为之君,摊丁入亩从经济还是政治上来说,都是一项极为英明的举措。】
【可怎么在后宫上就成了个糊涂虫,啧啧啧。】
大胖橘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全身散发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息。
先帝晚年好大喜功,看着安民富国的大清,等到他接手的时候,国库里空得能跑马,只给他剩下八百万两银子。
这也就罢了,嫌他收拾这个烂摊子太容易,还留了句盛世滋丁,永不加税。
土地一年比一年少,到处都在跟他哭穷。
才登基那些天,他愁得食不下咽,一点去后宫的心思都没有。
也就前些日子想了这个主意,将丁税平均摊入田赋之中。这样可既可以缓和土地兼并,又能促使人口增长。
这事儿他心里也才刚想了个轮廓,谁都不曾提过。孙妙青只是个闺阁女子却能知晓,还说他是历史盖了章的有为之君。
难不成眼前这小小女子,还能知道以后的事情?
他果然是真命天子!
至于那句在后宫上是糊涂虫,被大胖橘自动忽略了。
后宫说到底不过是些女人之间的问题,再闹又能闹成什么样?
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能让他舒心,别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就像眼前这个诚常在,再有来历还不是躺在他的龙榻之上。
孙妙青见大胖橘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静。
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的脸色还能这样的瞬息万变。
【刚才那句话没说错啊,这样的恭维话,大胖橘这些年应该早就听腻了才对,怎么这会儿做出一副思考者的模样?】
【看见我这样的大美人被裹成根儿烤肠也不来解救,真是不解风情。】
孙妙青娇柔的说道,“皇上,嫔妾手都僵了,您给嫔妾揉揉。”
不解风情的大胖橘
到底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