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外曾祖母。”
苏焲很不要脸地补充:“没错,是大儿央求我带他来接你们回家的。他在家里想你们想得吃不好睡不好,课业也学不下去,我只能带他来接你们回家。”
苏录:“……”
到底是谁吃不好睡不好?
锦洛差点忍不住朝苏焲翻大白眼,她会相信才怪!
之后苏焲去见了锦老将军夫妇和百里渊。
苏录也去拜见了外曾祖父、外曾祖母、外公、舅公。
锦家旁支的一些长辈和与锦洛同辈的一些表兄弟姐妹也来见了苏焲父子。
当夜,苏焲撇下三个儿子,带着锦洛纵马出城,到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朗月当空,天为被,地为毯,苏焲抱着人下了马后,拥着人在草原上亲吻。
“苏焲,你想干什么?”
锦洛被吻得气息浮乱。
苏焲道:“让我好好亲亲你。”
锦洛轻笑,她信他个大头鬼。
诚然,男人亲着亲着,手就往她衣底里探了。
马儿在旁边悠然地吃着草儿,苏焲把她抱起,走到旁边一处有遮蔽的地方,将她轻放于草地上,埋首继续吻她。
进入她身体时,他舒服得魂都要飘起来,掐紧她的腰低叹:“给我生了三个儿子,怎么还这般要我的命。”
锦洛身子起伏,看着悬在天际的朗月,手抓着身下萋萋碧草,承受着男人的力道。
男人埋首在她耳畔轻咬:“百里锦洛,你真的给我生了三个儿子了吗?”
锦洛想踹他,但腿却是忍不住往他腰上缠,哼道:“没给你生,你三个儿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苏焲被她一缠,差点缴械投降,他缓了缓,慢慢钻磨她,轻道:“这身子,跟没生过孩子一样,比以前还让我着迷。”
诚然,锦洛自己懂医。
产后自己给自己调理身子,身体恢复得很好,和生孩子之前没两样。
有的只是丰腴了些。
毕竟苏焲顿顿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拿来喂她吃下,她不长些肉,根本不合理。
所以苏焲对她这身子着迷,再正常不过。
死男人太久没沾她身,这一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缠着她在草地上来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露重夜凉,他才恋恋不舍地抱她上了马儿,搂着她纵马回城去。
大儿子自己去睡了,两个小的也早被嬷嬷哄睡了。
已经是后半夜,苏焲把人抱回屋后,锦洛沾床就沉沉睡去。
死男人把她折腾得太狠,她根本无力再去管其他。
锦烈残废的后面十年,一直有位叫初弦的女子照顾他。
女子如今三十多岁,在照顾锦烈的那些年,对锦烈产生了感情。
锦烈其实对她也有感情,但因为双腿废了,锦烈不想耽误人家,在回京都治腿的前半年,他将初弦赶走了,想断了她的念头。
但初弦根本没走。
后来锦烈去了京都,她偷偷跟去了京都。
锦烈在京都做了手术后不久,她去找锦烈,后来一直留在镇国侯府亲力亲为地照顾锦烈。
锦烈回漠北来,也带了她回来。
锦烈如今腿好了,也才四十几岁的年纪,便问了初弦的意思,想给她一个名分。
初弦反倒是不愿意嫁了,觉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锦烈。
但锦烈执意要娶,锦老将军夫妇也乐见其成,于是这婚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苏焲在漠北待了半个多月,正好赶上锦烈的婚期,于是参加了锦烈的婚礼后,才携锦洛母子几人回京。
锦洛打算在漠北住半年,苏焲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