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勾着她的下颌看她,问:“那请问夫人,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蛊?白头到老的蛊,还是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的蛊?”
锦洛没有回答他。
只对他下颌继续亲吻。
男人被吻得喉结滚动几下,情不自禁地仰了仰下巴。
女人的吻,随着他轻仰下巴,下滑到了他的脖颈处,堪堪停留在那处凸起性感的喉结上。
女人停了停,朝那处吻去,还学着他平时让她舒服的样儿,伸出舌尖往那处舔了舔,又坏坏地用力吮了几下。
男人忍不住低吼:“百里锦洛!”
带着警告意味。
她再挑逗,他会在这儿办了她。
反正没人敢上来,此处风景甚好,在这儿别有一番刺激。
女人却在这时回答他刚刚的话,唇在他喉结处移开,仰头望他,一双眼如日月星辉,一字一句道:“生死相随的蛊。”
苏焲一顿:“……你说什么?”
锦洛:“我给你种了生死相随的蛊。”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生死相伴,永不分离!
苏焲目光炽热滚烫地看了她一瞬,突然捧着她的脸就激昂地吻了起来。
锦洛被他吻得双唇荼蘼娇艳,气息凌乱轻喘,他仍碾磨着她的唇肆虐……
锦洛身子后仰,手紧紧抓着男人胸口的衣衫,有些受不了地轻喊:“苏~~”
他的名字没能喊出来,唇就再度被封住,苏焲腾出一只手捞过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捞着紧紧压向他,与他身子紧密贴合。
锦洛感觉到了男人的身体变化。
她心头微颤,忙道:“这是城楼上!”
“没人敢上来。”苏焲立即抱着她,边亲吻着,边往哨房去。
才至哨房里,锦洛就被男人压到墙上激吻。
男人很懂她的身体,吮她耳朵,舔她脖颈。
两处敏感点被攻击,锦洛直接软了身子。
仅剩不多的理智,只够在心里想:苏焲疯了,居然想在城楼上做这种事!
苏焲像是能洞悉她此时内心的想法,伸手去扯她腰带撕她衣衫时,啃吮着她道:“我是疯了。你挑起的火,不疯灭不了。”
“回去再疯!”
锦洛呼吸错乱。
“等不及了。”
衣衫被撕去,苏焲将她身子往上一提,压向自己。
锦洛闷哼一声,双腿缠住男人的腰,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趴在他胸口。
男人体力好,臂力好,整个过程,都是他抱着她完成。
一次之后,又来一次,他不知累,不知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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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抱着从城楼上下来,夜已经深了。
苏焲把人抱进马车里,回了住处。
锦洛沾床就睡,苏焲却又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端来一碗燕窝羹喂她吃下。
在城楼上折腾了大半夜,虽然出力的人不是她,却同样消耗了不少体能。
锦洛闭着眼睛吃完一碗燕窝羹,才重新滚回被窝里去睡。
次日,一行人起程回京。
大概是在城楼上的体验过于刺激,死男人要她要得太狠,锦洛一路回去,都觉得身体酸乏,窝在马车里不想动。
有时半路休息,苏焲想让她出马车外面透透气,她都不想出去。
后面天气越来越热,锦洛更加觉得困乏,整日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
苏焲陪她坐在马车里,车窗窗帘卷起,可透些风进来。
锦洛躺在坐榻上,曲着腿,头枕在苏焲腿上。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