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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成他这样的,世间就只有他这一个,所以她话里的意思是,世间就只有他能吸引她,她只爱他这一个人,只亲他这一个人是吗?
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不是!
苏焲瞬间就不计较了,把人放到婚床上后,埋首就吻她,脱她身上的嫁衣。
锦洛也胡乱去扯他身上的新郎服。
彼此婚服都被扯掉之后,锦洛翻身就骑到了苏焲身上。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娇弱女子,喝了酒后,也是很狂野的。
苏焲饶有兴致地任由她发挥,偶尔辅助一下。
锦洛自己玩得开心。
苏焲也纵容她。
只是到了尾声,他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占了主导权,将她推上云雾巅峰。
锦洛飘飘欲仙,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人也清醒了一些。
她缓了一下,坐起来,揉着昏沉发痛的头:“我是不是喝醉了?”
苏焲跟着坐起来,用被子裹住她,免得她受凉,然后漫不经心道:“嗯,喝醉了。还把我蹂躏了一番。”
锦洛转头看他。
然后就沉默了,男人精瘦结实的胸膛,布满了一个个牙印,尤其是两处重点位置的周围,牙印几乎是密密麻麻的。
也不知道她在兴头上是怎么咬的,居然把人弄成这样。
苏焲好整以暇问:“能记得刚刚玩我玩得有多兴奋吗?”
虽然刚刚醉了,但有些片段还是能想得起来的,锦洛被他一问,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她趴在苏焲胸口胡作非为的画面……
“那个,药架上第二排,第三瓶,给我倒一颗药来,解酒的。”画面太淫靡,锦洛生硬转移话题,不敢去想。
苏焲下床去给她拿药。
然后锦洛就发现,他不只胸口全是她的咬痕,就连腹部都有。
他腹部紧致、壁垒分明,咬痕虽然没有胸口那么多,但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他的腹部上,沿着他的人鱼线没入裤头里,往下似乎还有……
更多的画面出现在锦洛脑海中。
锦洛用力揉着太阳穴:妈呀,她到底对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苏焲拿完药回来,看到她懊恼的表情,知道她想起更多了,挑唇来了一句:“玩得很开心,下次再给你玩。”
锦洛脸红,嘀咕:“谁想玩,丑死了!”
苏焲:“丑你也喜欢。”
锦洛:“……”
她赶紧抢了药吞下。
然后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顶着妆容睡觉好难受,我要去洗漱。”
苏焲就让人备水。
水直接抬到婚房里来,锦洛卸了繁复贵重的头饰,洗去脸上的妆容,到屏风后面去沐浴。
苏焲拿着寝衣也去盥洗室冲澡。
待他洗好回屋,锦洛已经洗好坐在铜镜前,她身子纤细,乌黑的秀发披在后背、垂至腰间,一身白色寝衣把她小巧精致的脸衬得过分干净。
她正往脸上手上涂抹一些自己制作的白色乳膏。
苏焲走近时,闻到那乳膏淡淡的香味。
“是什么?”他问。
“防冻保湿的。”锦洛侧身把瓶子递到苏焲面前,“要吗?”
苏焲手指往瓶子里勾了一些,涂到锦洛脸上去。
锦洛白净的脸上多了一点白,有点可爱。
锦洛无语:“给你的,你涂我做什么?”
苏焲:“我一个大男人,涂这些做什么?”
锦洛:“男人也能用啊。”
“夫人自己用。”苏焲从后面抱住她,脸埋到她颈窝,闻到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