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里,忽略了其他。这两日我才注意到经书的材质,应该不是普通的纸类,而是一种叫‘狐’的纸,这种纸书写之后,随着墨迹干,字会消失。”
苏焲知道这种纸。
已经失传了很多年了。
这种纸书写之后,墨干,字就会消失,想要字再出现,必需拿到灯火上烤。
于是苏焲那只空闲的手,把灯火拿了过来。
锦洛把经书翻开,一页一页地拿到灯火上烤。
经书很厚,烤不到一半,锦洛手就酸了。
但她没说,苏焲默默从她背手伸出手去,拿走她手里的经文,继续一页一页往后翻着在灯火上烤。
锦洛仍坐在他腿上。
男人高大,手长,这样搂着她,烤书仍是轻轻松松。
只是烤到最后一页,夜深了,两人都困了,整本经书除了原来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外,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显现出来。
锦洛不信邪,拿过经书就又凑到鼻下闻,“难道我闻错了,不是狐纸?”
狐纸有特殊的味道。
嚼在嘴里会发苦。
苏焲防她再吃书,一只手揉着她的细腰,特地腾出另只手捏住经书的一角。
锦洛嗅完之后,是真的凑到嘴边又要咬一口嚼。
苏焲生气了,把经书抽走,扔一旁去。
一声脆响。
经书某一页被锦洛捏在手里,又被苏焲用力抽走,那一页直接被撕下来了。
但苏焲浑不在意,把她手里捏着的残纸从她手中抠出来,扔小几上,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锦洛却还在执着经书的事,“苏焲,我没有闻错,那真的是狐纸的味道!我再嚼一块试试!我再嚼一块,就更加能确定是不是狐纸了!”
苏焲面无表情,“夜深了,睡了。”
锦洛研究了经文那么多天,终于有点眉目。
而且这眉目已经经过一整个晚上的验证,如今未能得出一个结果,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挣扎着想回到小几上,“苏焲,你放我下去,我再嚼一口!真的,我再嚼一口,就能更加确定是不是狐纸了!要是狐纸的话,肯定是我们刚刚每一页烤的时长不够,我整本经文再烤一遍,肯定能有字出现!”
还要整本经文再烤一遍?
那天都亮了!
苏焲把她放床上,手落在她脑子上轻揉,“有没有可能是你整日埋在那经文里,脑子都累了,闻错了,再嚼也不能有正确的判断?”
说完,手落到她衣裳上,把她外衣脱了,扔床外去,自己也脱了外衣上床去,拉她入怀,“所以,先睡,明日再去弄。”
他声音低低的,沙哑中透着性感,钻入锦洛心田。
锦洛鬼使神差躺着没动了。
又听他道:“但不能再嚼书,听话。”
锦洛闷声,“不嚼我不能彻底确定是不是狐纸。”
“明日让苍陌空阳留下来给你烤书,烤得够够的,要是还没能显示出字,那就不是狐纸。”说完强势命令,“总之,不准再嚼。”
锦洛同意了。
但苏焲身边需要办事的人。
锦洛只让他留苍陌空阳两人,随便一人给她就好。
已经是半夜。
锦洛想着,明日他还要上朝,该睡了。
但苏焲哪能,只要两人躺一起,没有特殊意外或是环境不允许,他每晚定是要缠着她最少野一次的,否则睡不着。
锦洛有些气,“都半夜了,就不能睡了吗?”
“你也知道都半夜了,那就不要废话了,争取时间。”苏焲向来有理。
锦洛被他抚得浑身火热,也深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