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黎王合作,想挖走他的心头血后,栽赃给黎王,好避免她跑了后,镇国侯府被她连累。
理清楚这些,苏焲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喜。
怒的是:这个女人骗了他这么久,对他隐瞒了这么大一个秘密,自始至终都没有顾念他是孩子的父亲,而对他有过半分留念,一直想的都是瞒他、骗他、取他心头血后跑路,回琅山。
喜的是:她的儿子,是他的儿子;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跟她有一个儿子!
苏焲坐在屋顶上久久都没有动。
直到沈魅带着锦小录回到客栈,苏焲才突然飞身下到街上。
街边有人摆摊,卖些很普通的钗环首饰之类,苏焲走到摊位前,不等摊主问他要什么,他捡起一面镜子,另只手丢了枚银子给摊主。
摊主收了银子正要说太多,镜子不用这么多钱,一抬头,却见摊位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若不是摊上的镜子确确实实已经没有了,他手里的银子也是真实的,摊主都要以为刚刚见鬼了。
苍陌办完事回来,一入客栈房间就看到主子坐在窗前照镜子,他吓了一吓,还以为看错了,忙眨了一下眼睛。
结果眨完眼睛看到主子还是在照镜子,没错!
苏焲知道他回来了,还问他,“我长得怎么样?”
苍陌:“……”
他忙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赞美之词都拿了出来,“主子长得丰神俊朗,气宇轩昂,貌若谪仙,无人能及,天下无双……”
话没说完,迎来主子一记冷眼,“去马厩。”
“欸,属下马上去!”苍陌苦哈哈,马屁拍错了,得去拍真马屁了。
问题是主子问他他长怎么样,那不就得夸主子吗?
不然怎么回答?
他也没有夸大其词啊,主子确实担得起他夸出来的那些词。
苍陌转身要去马厩,苏焲却又道:“站住。”
苍陌忙站住。
苏焲问:“我跟她儿子锦小录长得相像吗?”
苍陌愣了愣。
万万没想到主子在照镜子,是因为这个问题。
他忙把锦小录的模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再看向主子……
还真别说,主子不问,他只觉得那孩子长得亲切,没往那孩子跟主子长得像这方向想,主子这一问,他竟觉得那孩子还真是长得有些像主子。
“是有些像。”苍陌如实道。
苏焲又对镜看自己,还左右摆了摆头,照照左边,照照右边。
苍陌看着自家主子用那握刀杀人的手,拿着镜子在照自己,觉得画面莫名的诡异。
简单来说就是:揽镜自照这种事与主子的气质不符!
苏焲照了好一会,突然道:“再传个消息,让玄甲卫把商絮带来。”
“是,主子。”苍陌领完命,再度出去。
待到锦小录入睡,苏焲悄无声息地到锦小录房里,站在床边,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床上那小小的人。
那张小脸,他越看越觉得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光线微弱看不太清,若有烛光,或等到白日里看,会与他更像。
苏焲在床边看了许久才离开。
次日,沈魅和锦小录要出城时,却得知,小县城里昨夜出了盗贼。
县城里几家富户都失了窃不说,府衙里好像还丢失了重要公文,于是一大早就封了城,所有人员不得进出,直到搜到盗贼为止。
沈魅还带着锦小录到府衙门口和几个富户门口凑个热闹,还真见到处都有官差进进出出、来来去去,真真是失窃了。
出不了城,沈魅和锦小录也不急,在客栈多住两天就是。
锦洛快马加鞭赶了一夜夜路,直接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