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焲反问:“你不都快给我看好了?”
“是快好了,但她不是一直负责你的身体问题吗,对你的身体肯定比我对你了解,人都接来了,就叫过来给你看看。”
“对我的身体,能有谁比你了解?”
锦洛:“……”
她气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苏焲,“我也跟你说正经的。”
而后又道:“之前不知道你能给我治好,以后我出现问题,就找你了。”
她给他施针和泡药浴,对他暴乱的血液很有效果。
锦洛心想,能没有效果吗,她为了治儿子的病,研究了三年多,他血液暴乱的症状又跟儿子差不多。
锦洛又突然问:“她以前时常跟你在一起?”
“怎么,吃醋?”苏焲反问。
锦洛冷笑,“我吃什么醋。”
不过是因为当年她从苏焲身上闻到了麟息木香,但苏焲本身却没有用这种香。
刚刚她从商絮身上闻到了这种香,想必是苏焲从那商絮身上沾染到的。
但要能沾染到那么多麟息木香,苏焲必然是得跟那商絮长期亲近地在一起。
苏焲道:“身体出现问题时,会让她跟在身边。”
锦洛脱口问:“很亲近的那种跟吗?”
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这样问,可能会让苏焲误会。
果然,苏焲下一瞬就把她拉入他怀里坐着,“还说你没吃醋?”
“我确实没吃醋。”锦洛快速强调,“你还是叫她过来给你看看吧,我好顺带请教她一些问题。”
“急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请教完她就要回镇国侯府了。
“你说等巫医一到,就让她来见我的。”
“我确实说过,但人家饭都没吃,你这样未免太着急。”
这时,刚好晚膳送了过来,锦洛想了想就没有再继续要求,毕竟人家姑娘长途跋涉确实还没吃饭,也要休息一下。
用过晚膳,苏焲就去书房忙碌了,压根没有要叫巫医过来给他看的意思。
他不但自己去书房,还叫锦洛洗完澡过去给他磨墨煮茶。
锦洛一听就问:“你还是不叫巫医过来给你看看吗?”
苏焲就道:“商絮身体不舒服,加上路途劳累,已经睡下了。”
锦洛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不过路途劳累肯定是真的,锦洛就姑且信他了。
半夜,苏焲见枕边人熟睡,这才悄悄起身,去了商絮的院子。
他跃墙而处,没有惊动任何人,又从窗户入了商絮屋里。
因为在主院见到了锦洛的缘故,商絮一整夜辗转难眠。
苏焲从窗户入她屋里时,刻意没有敛去声息,所以他一入屋,商絮就察觉到有人进来了,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衣裳穿好,出来见我。”
苏焲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外屋传了进来,商絮浑身一凛,赶紧下床快速仔细地穿好衣裳,又不自觉地理了理鬓发,这才出去。
刚一踏出外屋,就看到自带贵气的男人坐在窗户前,手里把玩着小几上的瓷盏。
窗户开着,他身后的远天挂着一轮明月。
此人此景,犹如一幅画。
商絮心头砰动,走过去,跪在他面前,双手交叠贴于额前,朝他匍匐一拜,“商絮拜见主子。”
“抬起头来。”苏焲声音依旧轻淡。
商絮心头一跳,他竟没有叫自己起来,只是叫自己抬起头来?
商絮快速地回想了一下苏焲刚刚说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