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我骨头里下了毒,害我现在就算大姐姐治好了我、我也每夜都骨头疼!要不是大姐姐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你好歹毒,你给我解药!”
锦洛万万没想到,许锦书为了自己的私心,用了不该用的药治许锦画的断骨,最后却还能把这屎盆子扣她头上,再利用许锦画一把。
卑鄙如斯!
锦洛也不否认,只嗤笑,“所以,许锦书就给你支招,让你去告诉明熙公主,说我不但上了国师爷的床、住进了国师府,还用不知耻的手段勾了国师爷的心,所以明熙公主大怒,誓要除掉我是吗?”
不等许锦画回答,锦洛继续道:“然后许锦书又让你给明熙公主支招,让明熙公主办个赏雪宴,邀请我,再把我骗去斗兽场,利用斗兽场机关,把我吊到斗兽场上方,你就能以此要挟我给你解药。”
锦洛最后问:“等我给了你解药,你们再丢我下去喂狼,我说得对吗?”
许锦画一听,惊恐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全部计划?!”
“我还知道了些你不知道的呢,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锦洛说完,丢开许锦画下巴,不等许锦画答应或拒绝,给了她一针,让她叫不出声音。
沈魅这时又从暗处闪了出来。
她刚刚暗中跟着太子和许锦书,知道他们去了哪处院子。
此时闪出来之后,不需锦洛动手,揪起许锦画就走,“我家小锦儿细胳膊细腿的,不适合干这种粗活!小锦儿,我来就好,跟上我!”
锦洛没多言,跟着沈魅去了一处院子。
许锦书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殿下,书儿好疼,你抱抱书儿”
屋子里,许锦书手臂被狼咬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但她为了方便处理上臂的伤,整个上身衣裳都褪到了腰间。
此次明熙公主带出来的是一名女医官。
所以许锦书褪下衣裳没有不妥。
女医官在给许锦书处理伤口时,太子也一直回避地站在屏风外面。
只是女医官一走,许锦书就在屏风里头的床榻上一直叫喊着太子,“殿下,书儿的手臂真的好疼,书儿疼得快要晕过去了,你进来看看书儿”
许锦书的声音酥媚入骨,带着些许委屈虚弱。
一听就知道是要勾引太子进去。
太子想着她是为了自己才受伤,又不知她还没穿衣裳,就真的进去看。
结果一进去,就看到许锦书上身衣裳团团簇簇地堆在腰间,上半身只着了个肚兜,忙一把转回身要出去,“孤、孤去给你唤女医……”
话还没说完,手被许锦书拉住,不让太子走。
太子手一抽,许锦书从床榻上跌跪到了地上。
太子忙又转过身来,要扶许锦书。
结果这一转过身来,腰腹之下刚好对着许锦书的脸。
许锦书心一横,张嘴直接靠了上去……
太子浑身一颤,下意识要退开。
许锦书却先一步双手环过太子的腿,抱住。
不让太子退的同时,胸口也向太子的腿压上去,紧紧贴住……
屋内燃着炭和熏炉,太子一进来就觉得闷热,因而脱了外袍,剩下的衣裳并没有多厚。
触感明显,酥酥麻麻蔓延至全身。
太子还想推开许锦书,许锦书加重了力道。
太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异样感更盛,推开许锦书的动作,迟疑了。
沈魅看得啧了一声,“虽然这种事情,我没资格说别人,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这也太贱了吧!”
就连许锦画都看得目瞪口呆,她从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端庄优雅的大姐姐,居然有这么浪的一面。
沈魅又道:“小锦儿,她这么急着主动献身是为了什么?莫不是她已经怀了太子随从的孩子,才急着跟太子坐实关系,要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