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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嬷嬷忌讳说这个“死”字。
女子道:“还没要死,就不是真的需要。”
云嬷嬷问:“那国公家独子只是疯了,也没要死,你们怎么就给燃香了?”
“谁说他没要死的?你们只看到他疯了,没看到他快要死了!”女子道。
太子越听越玄乎,“你这意思是,你们点一炉香,不但治好了国公家独子的疯症,还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们这香,还能治绝症?”
女子反问:“你是怀疑我们的香?”
太子今儿个,被刺激太多,情绪很不稳定,当场冷笑,“孤不是怀疑你们的香,孤怀疑你们的人品,孤怀疑你们沽名钓誉、弄虚作假、根本没有真……”本事!
话未说完,女子手一扬,太子闻到一缕幽香,当即头皮一紧,整个头颅疼得快炸,他捧着头惨叫了一声,“啊!”
“殿下!”太子的随从急了,纷纷拔剑对准那对男女。
那对男女丝毫不慌,但男的严厉地看了一眼女的,“师妹!”
女子就嘟了嘟嘴,说了一句,“还不是他怀疑我们的香和人品,我才想让他见识见识一下我们到底是不是沽名钓誉、弄虚作假、根本没有真本事!”
说完又扬了一缕香出去,道:“算了,你爱信不信,我让你头疼,就帮你把血止了吧,两相抵消,你可莫再找我麻烦!”
太子当即就觉得头不痛了,把手拿到面前一看,就发现刚刚还在往外沁着血的伤口,真的不流血了。
这下,太子是不得不信这两人的本事了!
甚至他想,国公家独子将死都能被一炉香救活,那他书儿的毒,他母妃的头疾,是不是也都能治好?
太子这么想,云嬷嬷也是这么想的。
而一旦这么想,便对这两人客气了起来。
但女子一句话堵住了他们所有的想法,“我们说不给就不给,纵使你们把我们抓起来,或者要我们的命,我们也不给;就算你们把我们现在所有的香搜走,你们也不知道怎么用!”
太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先让这两人回去。
但派人守着这两人,防止他们离开京都城。
看完戏的苏焲起身带着锦洛要回府,锦洛吃得饱饱的,苏焲还多要了两屉热乎乎的小肉包子,打包给锦洛带回府。
锦洛想着家里的儿子,抱着两屉打包好的小肉包子跟在苏焲身后,从未有过的乖。
太子本来是恨不得这两人走的,毕竟这两人他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强权还强权不过苏焲。
两人看尽他的洋相,还在他面前撒尽狗粮,让他实在受不了。
但当苏焲从他面前经过时,他却突然叫住了苏焲:“国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