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巢就闭嘴了,但什么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完了。
许锦书上前一步跟明熙公主请罪,道:“公主殿下恕罪,怪我平时管教不严,才使这婢子嘴上没个把门,让公主殿下听了这么一大堆污糟事。”
“不是你指使她故意说给本公主听的吗?”明熙公主看向她,“你想说谁的坏话,直接说就是了,弯弯绕绕浪费时间,好没意思!”
许锦书脸有些挂不住,下意识想辩解:“公主殿下你误……”
“行了,你就是绕个山路十八弯,本公主也知道是你指使那婢子说的,毕竟像你这种惯会自己装好人、却让身边人替你说别人坏话的人本公主见多了,绿茶婊一个嘛!”明熙公主不想理许锦书了,看向锦洛和许锦画,突然嗤笑,“这狗咬狗的,可真精彩!”
许锦书被明熙公主怼得脸彻底挂不住。
她顶着女战神之女的身份,这些年都是活得顺风顺水的,从来没人敢这么说她。
这明熙公主是第一个。
还是用这么直白的言语,她脸阵青阵白的,就像是被人扒了层面皮一样,异常难堪。
明熙公主说完,又道:“许锦书你也不用跟本公主说什么你也不清楚不能给本公主答案了,本公主看她就是王氏生的没有错,贱人生的就是贱人,一样货色,你害我,我害你,狗咬狗,一个德行!”
这话是在骂锦洛没错,但却是把王氏也骂了进去。
许锦画虽然被打得害怕,但还是问明熙公主。
“公主殿下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害我我害你,刚刚燕巢明明说得很清楚,都是这贱货在害人!”
她指着锦洛。
锦洛正觉得自己不能只看戏,得发挥点作用,说句什么推波助澜一下,可明熙公主战斗力爆棚,她还没开口,明熙公主就已经瞥向许锦画。
“到底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本公主脑子有问题很好骗?
“这里可是侯府,偌大一个侯府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子,让主母夫人和二位小姐皆被一个小女子伤害或欺负,你是要告诉本公主,你们侯府这么无能吗?
“本公主看多半是你们害人不成反害己,才既不敢报官,又不敢处置人,因为你们心虚,她就是王氏和镇国侯生的,还有可能是锦侯还在世时就生的!
“一旦这事被外人知晓,整个镇国侯府都是欺君之罪!”
一个欺君之罪,吓得许锦画没了声儿。
明熙公主一看许锦画不敢吭声了,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一步一步走向许锦画,在许锦画面前站定。
“所以,骗本公主的人是你!”
许锦画吓得又跌回了地上,一个劲地后退。
“以为后退本公主就抽不了你嘴巴是吗,本公主可以先抽你鞭子!”明熙公主当即朝宫女伸手,“把本公主的鞭子拿来!敢骗本公主,本公主要抽烂她的嘴巴和身子,再割了她舌头,剜了她眼珠子炖汤!”
宫女递上鞭子到明熙公主手里。
许锦画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许锦书身后。
“大姐姐,救我!救我!!”
许锦书现在是骑虎难下,她根本不想管许锦画,但许锦画一个劲躲她身后,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许锦画推出去。
只得硬着皮头道:“公主殿下请手下留情!”
“公主殿下,不可。”就在明熙公主不顾许锦书的求情,扬鞭真要抽许锦画时,身边的老嬷嬷突然对明熙公主摇头,“打两巴掌也就是了,切不可真要她性命。”
明熙公主举着鞭子。
“为何不可?”
老嬷嬷道:“她毕竟是镇国侯的女儿,父亲是朝中重臣,公主殿下不可过于妄为!”
“她父亲是朝中重臣,我父亲还是当今圣上呢,我堂堂一朝公主,还不能处置一个朝臣的女儿了?!”
老嬷嬷压低声音。
“没有朝臣,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