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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如意算盘,被江若谷用两句话,轻轻松松的就破解掉。
江若谷腰背挺直的如一颗寒松般,他立在那里:“几位若是也不懂法,本王也可送你们一套大俞律让你们看看。”
姜贺一众人脸都黑了,他牙咬得嘎嘣嘎嘣响,可除了这点声外也出不来别的声。
上头花素律表情阴冷,牙也咬得嘎吱响。
可她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憋笑憋得辛苦……
她在拼命压抑自己想鼓掌的冲动。
看自己对头,怼自己的另一个对头,原来是件这么快乐的事!
只是在朝堂上她还要维持形象,不好ooc原主性格,忍得实在辛苦。
都快憋出心肌炎了……
终于憋回去了,花素律用力深呼吸一下,放松两颊咬得绷紧的肌肉,对下头冲江若谷横眉怒目的姜贺肃声道:“镇关王,回到队伍里去,不要干扰,让摄政王将事情原委讲完。”
姜贺用恶毒的目光飞快地扫了眼花素律,随后又瞪了江若谷几眼。
他用极低的声音嘟囔了句:“下三流东西。”才不情不愿地回到队伍里。
姜贺那句话说的声音非常之低,花素律离得远是听不见的。
但距离近的江若谷听得清清楚楚。
他也非常清楚,这句话就是对他说的……因为他没有高贵的血统家族,是平民出身。
江若谷阴鸷地瞥了姜贺的背影一眼,然而下一瞬便收回目光,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般,一如往日冷酷平静。
“此案无论以法论之,以情论之,都不足以称之为案。”江若谷垂眸,淡然回答花素律:“因为这件事,不过,是夫妇争吵时,失手所致。”
众人都对他这种说法生疑。
在疑问声中,江若谷继续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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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情法两立,互不相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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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原委。
“当日张大夫长子,张中孚回房后与妻子拌嘴产生争吵,过程打了张宋氏一耳光。张宋氏恼怒辱骂之,张中孚闻之愤怒,拿起手边的物件随手丢出。那壶热水,只是其中之一。”
“张中孚并非刻意用热水浇妻子,更非刻意殴打。而是妻子在讥讽下恼怒所致。另外,张宋氏没有面目全非,其被滚水烫伤分别在颈侧、肩、臂、手、腿。面部无明显伤痕。”
江若谷对花素律行礼:“臣已询问过张宋氏的想法,她自觉失了妇德,于心有愧,不打算告丈夫家暴之罪。皇上,以上为事情经过。”
听江若谷说完,花素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稳一大半。
但还没等她这个最高领导发表言论,那不开眼的又抢话……
“真是叫人听不下去!”姜贺急头白脸,突着眼球斥喝道:“你说不是刻意就不刻意?你说不告就不告?”
这么想的不止姜贺,场上其余官员,无论是否与姜贺为伍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想法。
江若谷早就料到,半点不惧:“本王知道必然会有人如此想,特将三位主要涉事人请到。”
他对花素律再度行礼:“涉事人现在行宫外等候传见问话。”
倒是让人意外,花素律没想到江若谷竟然把人弄来了……不说张宋氏伤了吗?
大热天的,烫伤还来回折腾,万一发炎化脓该怎么好?
姜贺那帮人也是意外了几分。
他们大抵也知道,江若谷敢将人弄来必然是有底气,但事已至此,他们总不能说不干这事了。
这群人都不是傻子,不是知道输还要做。
他们想的是,现在要是直说“不必不必”了,那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没存好屁?
要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