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些灾祸说不定就是他那几个曾经的好徒弟干出来的好事呢!”
这话说的,虽是气急败坏的污蔑之言,但还真是阴差阳错的被他们给说对了一半。
暮行容的眼睫毛颤了颤,倒也没反驳他们的污蔑之言,但他却是再次用坚定的语气问了句:“所以,请诸位长老告诉行容——师姐方才所言,究竟有何过错?”
在这个问题上,错的是那些长老。
如果想要让他们打退堂鼓,那他就只能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至少绝不能让他们从弱势的过错方变成与他有一战之力的强势方。
与其跟着他们的问题去陷入自证陷阱,倒不如死咬他们的过错。
而结果,顶多也就只是他被厌恶而已。
暮行容并不畏惧。
他们在底下吵得热火朝天,而高坐在掌门之位上的鹤吟灀却始终没有开口,秀丽的面容上盛满了疲倦。
鹤吟灀如今年纪尚轻,想想都知道,那些长老们肯定会仗着阅历深来给她施加威压,而作为掌门的鹤吟灀如今既要处理繁杂的宗门事务,又要费心应付这些老骨头,想不累都很难。
如今其他几位掌峰长老都去了山下,来参与这场会议的掌峰长老只有暮行容和祝瑶,他们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的徒弟被那些老骨头们给耗损掉大半心力。
所以——
“听说山下出现了许多难民,与其继续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不如去山下多帮几个难民治病。”
祝瑶开了口,语气虽温柔,却也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
“若是你们还要再拿这种无聊的事情来打扰掌门干正事的话,那就打一架吧,我和行容跟你们打——要是你们赢了,今后我们绝对不会再多说些什么。”
“要是你们输了,那就去山下帮助难民,也算是为我们昶清宗做点贡献。”
“如何呢,诸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