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傅寒夜鼻头颤了颤:
“就算我不要了,她的下家,也不可能是你。”
“滚。”
司宴鸿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紧。
他咬了咬牙,犹豫了两秒,到底还是走了。
余嫂与两个保镖上楼,没一会,又下来了。
傅寒夜坐在沙发里,又给自己点了支烟,烟抽完,他起身,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那颀长的背影,有寂寞,也有说不上来的黯然神伤。
男人去的方向,不是卧室,而是书房。
卧室里,沈念蜷缩成一团,地板上,是她摔砸东西清除不净的痕迹,余嫂刚刚上来清扫后就出去了。
什么也没说。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沉下去,湛蓝渐渐布满整个天空。
夜色降临,万家灯火在清瞪瞪的眸子里闪烁。
余嫂推门进来了:
“念念,给你看样东西。”
见沈念没有动静,余嫂的声音带了惊喜:“这朵彼岸花,真漂亮。”